“那不是我的真心话，我是有苦衷的。”

妈妈和晓桃的命都握在她手里，除了这么做，别无他法。

“苦衷？一句苦衷就想把所有事情抹掉。”

宋荔之哑口无言，事到如今，什么苦衷都没有用。

他最亲的人已经离他而去了，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她不自觉拉上他的手臂，“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可是我真的没有找人来杀你，真的没有。”

“是我爸爸，他不想让陆家起疑，所以才瞒着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有当初不是白...”

“够了！”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像一座随时喷发的火山。

“你爸已经死了，所以你才把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去，你还真是孝顺。”

“我...”她的嘴唇颤抖几下，泪水潸然而下。

当初那几个行凶的小混混已经不见了踪影。

宋德生也死无对证，所有事情都指向她，有口难辩。

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即使相信了又如何，他的身边已经有白鸢了。

他们之间，永远回不去了。

江兮川眸色深沉，“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希望我能重新接受你，爱上你？”

“不可能，站街女都比你干净，明白吗？”

她抬眼望向他，满眼悲戚，“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所以你还是放过我吧，你何苦跟我这样一个脏女人沾染。”

“我说过了，我要慢慢折磨你，把我曾经所承受的一切都还给你。”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温度，冷得像冰窟窿。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内心升起一股恐惧。

膝盖上面钻心的痛传来，她忍不住跌坐在地毯上，神色痛苦。

江兮川瞟了一眼，嗤之以鼻，“麻烦你收起演技，还以为我跟从前一样好骗吗？”

她摇摇头，皱紧眉心，“我没有演。”

这双膝盖，为了帮他求出一条生路，早就跪废了。

他们分别了四年，膝盖也疼了四年。

这大概，真的是报应。

江兮川懒得听她的说辞，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苏玫。

语气柔和，“小玫瑰，今晚来陪我。”

那边传来女人欣喜若狂的声音，“我马上就来！”

宋荔之听着他叫别人小玫瑰，心如刀割。

犹记得他当初是如此温柔，将她抱在怀里，温声软语。

现在，却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秀恩爱。

她吃力地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家了。”

“你不能走，你是女佣，要留下来服侍我们。”他冰冷地开口，脸上尽是玩味。

她顿时觉得喉咙哽咽，嘴唇不由得抽搐几下，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江兮川一看到她的眼泪，快感又纠结，心脏被死死攥住。

“哭什么，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我去切点水果。”

她抹了抹眼泪，走出房间。

得做点什么事情让自己忙起来，才不至于太痛苦。

一个小时后。

苏玫赶来了，她今晚特意穿了一条深V白色连衣裙，清纯又不失性感。

她的五官很精致，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存在。

苏玫刚走到卧室门前，男人直接开门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顺便向外面朝宋荔之喊了一声，“你就在门口待着候命。”

宋荔之低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靠在门边。

没过几分钟，里面传来苏玫低低的娇喘声。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床晃动的声音。

“咯吱咯吱...”

她双手死命捂住耳朵，试图屏蔽掉这些杂音，却是徒劳无功。

江兮川应该不是第一次跟她们这样做了。

一想到里面两个人交缠的胴体，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残忍割开。

痛苦绝望。

终于，里面的声音停止了。

宋荔之的膝盖越发疼痛，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跌坐在地。

卧室里。

苏玫一脸苦恼地坐在地上，一只手握住床脚，小声嘀咕：“江总，我真的摇不动了也喊累了，这样够了吧？”

江兮川坐在桌前，煞有介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