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和生机。
他把这些东西交给胡芸儿,道:“这些笔看着非同凡响。只是不晓得,这三种颜色的玉笔,有什么区别。”
胡芸儿摸起每支笔,闭目感觉片刻,道:“红玉笔的等级更高,其次是黄玉笔,最差的是青玉笔,灌注同样多的灵气,画出来的灵画不一样。”
她的髓海里有一只青玉狼毫笔,那支笔跟祖明澈新发现的青玉笔虽然材质一样,但在灵性方面有很大差别,因为经历了火烧,汲取了诸多古画的精华,因此它的境界得以提升,变成了高等级的灵笔。
换句话说,灵笔也属于法器,法器分成灵器、仙器和神器,灵器又分成九品,她髓海里的那只青玉狼毫笔,大约达到了灵阶五品的境界;新得到的红玉笔,大约是灵阶四品;黄玉笔则是灵阶三品;没经过温养的青玉笔,只是灵阶一品。
祖明澈发现的这几支笔,都还没有认主,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温养,灵性不足,所以不能收入体内。
但胡芸儿知道,那只红玉笔的品相极好,只要稍加温养,就能提升等级,超越她现在常用的青玉狼毫笔。
至于说,画圣当年用过的笔,最后去了哪里,胡芸儿并不晓得,猜测可能被画圣破空飞升时带走了。
另外,祖明澈还在洞府中发现了多种颜料,包括朱砂,石青,石绿,石黄,胡粉,铅红,珊瑚玛瑙,银珠等等,每样一个罐子,总共四十多种。
胡芸儿将这些颜料也带走了。不管怎样,至少能作为样品,因为有些颜料配方到后世已经失传了,有了样品才能研究出如何配置色彩更丰富的颜料。
他们将洞府内的物品搜罗一空,连同头顶的夜明珠都抠出来。
然后,登上乌篷船,顺流而下。
等他们返回京师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旬了。
郭紫薇见到胡芸儿的时候,忍不住责备了几句。
“怎么去这么久?究竟去哪儿了?”
因为女儿常年身处闺阁,第一次离开家,就在外面待了两个多月,让留在京师的母亲很担心。
胡芸儿笑道:“娘,我和明澈出门游山玩水,沿着清溪河逆流而上,差点儿抵达大雪山。”
郭紫薇问:“祖明澈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娘你说什么呢?明澈心性淳朴,不是坏人。”
“我知道他心性不坏,只怕年轻人血气方刚,把持不住。要是有事,你告诉我,我为你们早日完婚。”
胡芸儿被母亲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娘,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郭紫薇道:“没有更好。过两天,你堂妹要出嫁,你去二婶儿那里问问,有什么能帮忙的。”
“我知道了,娘。”
“娘,我给您的离陨丹,吃了没有?”
“吃了一颗,破损的膻中穴补上九成,还剩下一条细微裂缝。另外一颗,我暂时不想吃,想靠自身修炼将裂缝补上。”
“好吧,您看着办。不行就吃下另一颗。”
随后,胡芸儿去见二房主母朱红衣。
自从父亲朱尚之进阶宗师后,朱红衣便很少礼佛念经了。
她从佛堂里搬出来,恢复了世俗生活,该吃肉吃肉,该享受享受。
她告诉胡芸儿,一切准备就绪,只待三日后,王府上门接亲。
“你什么都不用做,届时和你娘前去赴宴即可。”
三日后,胡贞儿带着128抬嫁妆,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杠箱开道,花轿居中,箱、柜、桌、椅、桶、盆等红漆陪嫁用品随后,组成一支绵延数里的送嫁妆队伍。从女家一直延伸到夫家,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的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炫耀家产的富足。
胡贞儿坐在花轿中,花容玉貌,凤冠霞帔,然而面上却少了几分喜色。
老实说,她心里带着遗憾,原本以为八皇子能成为太子的,然而皇上于春秋鼎盛之年忽然“中风”,此事太出人意料了,让她的希望落空一半。
所幸八皇子是她喜欢的人,而且乃是九阶武师,只要晋升为玄阶宗师,还可以被封为王,到时候胡贞儿便是王妃。
虽然王妃不同于皇后,也不同于皇贵妃,但也算难能可贵了。
在苍兰国中,王妃的地位取决于王爷,王爷的地位取决于功力高低。尤其是这种一家之国,谁的功力高,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掌握更大的权力。
皇上虽然有16个皇子,但大部分皇子不成器,无法成为宗师,成不了宗师就是废物,别说封王了,连公侯都封不了,只能勉强封侯爵和伯爵。
尽管侯爵是封给黄阶宗师的,伯爵是封给九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