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吸收了,不会弄脏衣服之后,才把衣服拉下来盖住叶醉的背面:“起来吧,该给前面上药了。”
叶醉静了两秒,缓过残留的之后,才迅速爬了起来:“前面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劳烦哥哥了。”
谢持闻言轻嗤一声:“你自己行吗?”
叶醉额角青筋跳了跳:“我怎么不行?”
“摸两下你的腰就……软成那样,要是自己涂药,你的手能稳得住吗?”谢持脸上的笑意和挑衅毫不掩饰。
“我行。”叶醉抿了抿嘴,赌气地抢过了药膏。
虽然自己碰也会产生感觉,但至少比别人的轻,不至于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持就任他抢,甚至在他抢过去之后轻笑了一声。
叶醉顿觉中计,可是让他现在把药膏塞回谢持手里似乎也不对,一时僵住了。
而谢持好整以暇地起身,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前,对他扬了扬下巴:“涂吧。”
看着谢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叶醉也有点炸毛了:“不要盯着我!”
“不盯着你,怎么知道你涂没涂?”谢持显然是心情好了,竟然一反常态地开始对他解释。
叶醉僵着脸:“我自己身上的伤,当然会希望早日治好。”
“那可不一定,”谢持歪了歪头,“我以前就有故意不涂药的时候,我也见过很多人故意不涂药,就是为了让伤口慢点好。”
“怎么可能?”一句话冲出口,叶醉又赶紧往回找补,“那都是特殊情况,我不会的。”
“真的吗?你不会故意用身上的伤口做文章,去别人那告状,说我教训你?或者逃避下一次惩罚?”谢持笑眯眯地问。
“我没有那么……我不会那样做。”叶醉差点要把“卑鄙”两个字说出口,看到谢持的脸色又觉得不对,生硬地改了口。
谢持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令叶醉有点发毛。
那双眸子中不带什么色/情意味,只是格外黑沉寒冷,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看着那双眸子,叶醉心中忽然生起一个古怪的想法。
谢持是不是曾经经历过他刚才说的事?
他的迟疑被谢持看在眼里,谢持又恢复了那副恶劣的样子,扬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干什么?”
叶醉摇摇头,只是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没有,只是哥哥,你可以不要看着我吗?我不习惯。”
“不许再废话。”谢持懒洋洋地抽出扇子,在床头柜上威胁地敲了敲。
见他这样,叶醉也瞬间冷下脸来,哼了一声,也不再忸忸怩怩了,扯开衣襟,挖了药膏就往自己的伤处涂。
他只把衣襟扯开了一点点,只够他探手进去,谢持基本上看不到他身上的情况。
但是谢持本意也不是看他的腰,而是饶有兴趣地前倾了身体,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叶醉的长睫上还挂着一点刚才谢持上药时哭出来的泪珠,此时眸子很快又被水雾蒙上,逐渐失神。
他用力咬着下唇,克制着细微的颤抖和喉头的动静,大片的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发丝被泪水和一点点汗水黏在脸上,碍事地轻挠着他的颈侧,遮挡住了他已经变得绯红的耳尖。
谢持看得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好好一个擦药都擦得,这种天生尤物就应该被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日日,当什么劳什子的世子。
艰难地上完药,叶醉身上又全是汗,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澡白洗了。
他等药被吸收完,才开始往身上一件件套衣服。
谢持这药确实有点效果,涂上后那些伤痕全都不疼了,甚至飞快地消了肿。
见叶醉一边穿衣服,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盒药膏,谢持挑眉,将药膏拿到自己手中转了转:“想要?”
“不想。”叶醉非常警惕。
“真不想?这药用处可大着呢,明天再涂一次,你身上这点伤就消干净了。”谢持明目张胆地诱惑他。
“要是用别的药,依你的体质,怎么也得再等个三五天吧?”
三五天叶醉还等得起,若是只用疼个三五天便能拒绝谢持的无理要求,叶醉恨不得天天疼。
“不用了。”他坚持拒绝道。
“好吧。”谢持遗憾地叹了口气。
见叶醉穿好了衣服要下床,谢持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向他:“今天哥哥罚你,你生气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