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男人顺势狠捏闫言左手腕,一阵剧痛袭来,手里的匕首因为脱力,“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男人掐住闫言的脖子,向墙上一扔。
闫言后脑被摔懵,一时没做出反应,瞬息间被人扼住喉咙,脖颈上撕裂的剧痛袭来,意识慢慢回笼。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眼神深邃阴冷,墨黑的瞳孔直直望进人眼里,仿若无尽深渊。
去你母亲的,你捏着我脖子我咋说话,闫言眼睛狠狠剜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满是骂骂咧咧。右手扒着他青筋暴突的手掌,提起右腿就往男人裆部踹。
动作被男人预判,闫言右腿被按下,又往上一提,被箍到了男人右胯一侧。
闫言感觉自己现在的动作应该很扭曲,身体扭向左侧,右腿被固定在男人身体右侧,脸肯定也爆红。
被踹下楼的小喽啰此时捂着肚子爬了上来:“靠!你他么踹我干什么,老大,干她!”
听到这话,男人转过头去目光如井得盯着那小喽啰,眼神中满是狠戾。
小喽啰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默默往后挪了两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察觉到脖子上的手微松,闫言乘着被箍住的右腿,左腿一蹬飞身而起,又迅速向前撩出,对着小喽啰又是狠狠一踹。靠!治不了你老大还治不了你,踹不死你丫的!
可怜的小卡拉米又翻身而下,“滴里嘟噜”地抱着脑袋翻下了楼。
看着闫言的动作,男人转过头来,轻嗤一声,把她拽离墙面又狠狠摔过去,掐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骤地,绝望的窒息感袭来,闫言猛张着嘴巴想呼吸,眼睛难受地闭上。
“常大!你想杀了她吗?”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从楼上缓步而下。
“不应该交给上面吗?万一是间谍呢?”
几个问句后,闫言感觉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她摔坐在地上,疯狂咳嗽、喘息着。
男人拿出对讲机按开传话键:“人找到了,所有人回到自己岗位去。”
话落,男人拽起地上的闫言往楼上去。司机先生则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侧开身子为他们让路。
经过时瞟了他一眼,这人为什么要一直帮自己,没想明白就被关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