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我是个男人。”闫言随意说出这么一句话。
男人似是嘴角抽搐,“你不会觉得剪个短头发别人就会把你认作男人吧?”如此说着,眼神却放在闫言的胸脯。
又双叕,果然电视剧都不能相信。闫言有些心虚,嘴里却抛出一个不太走心的问题。
“你不是个司机吗?还会包扎伤口?”
“谁和你说我是司机?”男人微微抬眼。
“我看到了,今天上午,你开车回来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当时那个人影果然是你”。
“对,就是我,所以呢?”
“今天上午是个意外,我是这里的医生。”
闫言点点头,继续问:“你们基地老大叫什么?是不是就是他组织这么恶心的勾当。他抓那些女人做什么?”
男人处理手腕的手停了下来,“你是真的还是装的,不知道你来干什么?”说完眼睛死死盯着闫言的面部表情,想在其中找到她在说谎的蛛丝马迹。
闫言觉得自己应该缺少了一些关于这个时代的重要记忆,便躲开他打量的目光往后倚了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你和他们不像是一伙儿人。”肯定句,而非疑问。闫言真挚的目光投向男人的脸。
“嗬,那你看错了,我是。”说着,便开始收拾那些东西。
闫言伸手按住他的箱子,“我背上还有伤呢,还有手臂上,肯定都有瘀血了。”
男人对她不着急自己性命,反而关注于身上小伤的行为很无语:“那怎么着,给您来个精油开背?全套马杀鸡。”说着扒拉开闫言的手,站起身来:“你自求多福,他们可没有这么好说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闫言知道自己就算拦下他,也套不出什么线索了,久久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医生说得很对,自己这次确实很莽撞,但也是无奈之举。待会儿自己又该怎么面对那个所谓的老大。
没等她想太久,门外就来人了。
先走进来的是常大、常二,显然是在为后面的人开道。后面来者不高,身形隐在两人之后,头发稀疏,有些油腻腻的,表情有些猥琐得盯着屋里坐着的闫言,眼神中有些狠厉。
这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大了,这人凭什么当老大啊,看起来弱唧唧的,又丑,而且丑。
在对方打量自己的同时,闫言也同样扫着对方。她没有站起来的打算,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
最后进来的是被揍晕在厕所里的公鸭嗓,看见闫言的脸后,就扯着嗓子大喊。
“就是这个贱人打得我,把我打晕在厕所还扒了我的衣服。”说着就要上来动手。
闫言身体紧绷,微微前倾,想着男人要是真敢走过来,就立马起来再揍他一顿。打常大常二打不过,这么个弱鸡还是绰绰有余的。一张嘴只知道逼逼赖赖,这次一定要撕烂他的嘴。想着,紧紧盯着公鸭嗓的动作。
但常大却伸手拦住了公鸭嗓向前的动作,只是搬了个椅子放在闫言对面,手一伸示意那个猥琐男坐下。
猥琐男似乎很是受用别人的吹捧,轻哼一声坐在椅子上,目光依旧不离闫言的身体。
被他看得有些脊背发麻,闫言便低头扣着桌子,想着自己现在逃走的概率有多大。
没等猥琐男发话,常二就先开口了,“常六是你打的。”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闫言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叹口气答:“是,是我。”
明明依旧没变化的脸,闫言却觉得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还没等再说什么,猥琐男开口了。
“你是哪个基地的?”
闫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虽然自己确实要往山河基地去,但这不还没到吗。
“我没有归属于任何一个基地。”
猥琐男似是不信,微微皱眉。
“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待女人的手段,你不会想知道。”
闫言有些汗颜,果然,是个人就能看出来自己是个女的。
“我说得都是真话,我正在逃难的路上,正好途经这里,就是进来看看。”
闫言表示,自己也不想怂那么快,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位置上“嘎嘎嘎”地笑。常大的眼神中也有一丝揶揄,嘴角微勾看着闫言启唇。
“那你的格斗谁教的?”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