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宗的太上长老做完这一切后,又跑到肖大海和闻天佑的身边,一阵吹嘘问暖,接着便低声下气不断解释这件事情,那模样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然而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别看青鱼宗的太上长老是五阶修为,但这在肖家以及闻家这种大家族面前屁都不是,更何况肖家和闻家在一气道盟之中还手握着不小的权利。
想要搞垮他青鱼宗这样一个二流宗门,简直就如同杀死一只鸡那般轻松。
如果青鱼宗的太上长老是一个散修那还好,根本不用看闻天佑和肖大海的脸色,也不害怕得罪他们,反正天大地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但是,他不能,他身为青鱼宗的太上长老,自然有了牵挂有了软肋,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他想要青鱼宗发展的更好,每一步都必须要万分小心,否则会带来灭宗之祸。
想当年他也是意气风发有棱有角势必要闯出一番天地来,但如今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越活越胆小。
所以活了大半辈子的他,也时常感慨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石志道友不必再解释,我与肖监察使都清楚的很,这件事情是石心风的个人行为,与青鱼宗毫无瓜葛。”
“闻城主说的不错,本监察使也是这样认为的。”
“多谢多谢!”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 ,青鱼宗的太上长老石志对着肖大海和闻天佑行礼,以表示感谢。
石志深知祸及池鱼这个道理,但好在当事人以及掌权人没有追究青鱼宗的责任。
“不,叔伯你不能抛弃我,不能抛弃我啊,这么多年我为青鱼宗付出了许许多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石心风在听到自己叔伯石志抛弃他后,整个人宛如羊癫疯发作,跪在地上对着石志猛力磕头乞求救救他。
然而,这些都是无用功。
石志摇了摇头,叹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会替你收尸的,就当做是你对青鱼宗这些年的苦劳。”
终于,石心风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哈哈,这就是世道吗?虽然不知你是如何安稳经受过九天问心雷的考验,但是我并没有说谎,那日我也确定没有看错,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或许我错就错在不该举报你。”
“人呐,这一生就不该触碰能力之外的事情,小贼动手吧!”
或许是尘埃落定,或许是无力回天,石心风闭上眼睛双手扒开胸前的衣服,将左边胸膛完完全全的露出。
白滥拿起长剑,不紧不慢的走到石心风的面前,这个位置距离很近,只要一剑便可以贯穿石心风的心脏将他杀死。
头发花白散落,面色苍老不堪,但白滥清楚看见那苍老面孔上挂着解脱。
不是,你丫的举报我自己作死,现在又是一副解脱的样子,你这种操作直接把我搞蒙了!
“不清楚石道友在说些什么,但从石道友针对我的那一刻起,咱们便已经结下恩怨,如今该结束这一切了。”
“一路走好!”
噗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刨坟!
白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也不想当一个好人,所以有仇绝对要呲眦必报。
长剑贯穿石心风的胸膛,轻而易举的击穿了他的心脏,鲜血如一抹夕阳洒落。
扑通!
白滥收回长剑,石心风的尸体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整个过程很快,一眨眼的功夫,石心风便没了气息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葬送在了自己手中。
但白滥很平淡,更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
“愿你在下一个世界之中,管住嘴少说话。”
白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清楚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这样,触及到自身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石心风被杀死之后,石志就带着地上的尸体告别了城主府。
一段突如其来的恩怨就此告一段落。
白滥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被闻天佑和肖大海叫到了一个密室之中。
密室虽小,但生活用具应有尽有。
“小友,知道我们为何要将你叫到此处?”
来到密室之后,肖大海眯起眼睛,笑着询问白滥。
“大概知道。”白滥沉思了一会儿后,便如实回答着肖大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