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在意,我也是情急之下才和公子有肌肤之亲的。”
月啼暇强行让自己镇定,努力控制着自身,尽量不让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
她现在十分害怕,害怕胡尾生会因为这个,而把她当做一个放荡女子,从而在内心生出对她的厌恶。
“月,月姑娘,小生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胡尾生连忙站起身,弯腰对月啼暇鞠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躬。
脑袋都快要顶到了地上。
做完后,胡尾生便转身快速逃离这里。
“公子,公子!”
月啼暇每喊一声,胡尾生脚底下的速度就加快一分,直至整个身影消失于她的视野之中。
滴答滴答!
月啼暇小声抽泣,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公子果然是讨厌我了。
双手抹了抹泪水,眸子渐渐变得暗淡,失去了前几天的光彩。
“月姐姐,准备准备吧!”
“胡尾生要跟你表白了,到时候可别被他的举动吓一跳哦!”
在关键的时候,白滥总是能带来好的消息。
月啼暇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向白滥他们。
“公子,公子不是讨厌我,所以才跑了的吗?”
咴儿咴儿!
阿柱摇了摇蹄子,掏出一块儿木牌。
柱木牌:你都白给了,那小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阿柱不要胡说,谁白给了!”
月啼暇一把抢过木牌,扔进了湖中,双手叉腰怒视着面前这头驴子。
“月啼暇姐姐,那个人类喜欢你呢!我们涂山对情力很敏感的,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哦。”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跑掉了,但他绝对喜欢你呢!”
涂山雅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月啼暇进行一番保证。
“我们拭目以待吧!”
白滥说完后,便拉着涂山雅雅朝着庭院的方向回去。
咴儿咴儿!
阿柱叫了一声,一个俯冲便将月啼暇安稳驮在背部,载着她向家的方向奔跑。
月啼暇回过头,望了望胡尾生跑走的方向,便低下了头。
花开两岸,天各一方。
第二天过的很快,而月啼暇则是去到了和胡尾生约会的地方。
坐在那里一直等待着胡尾生的到来。
夜晚,月啼暇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了庭院。
“不要急,他应该在准备。”
白滥出言安慰着月啼暇,后者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直的穿过庭院回到房间之中。
咚!
用力的关上门,似乎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
第三天。
天刚亮的时候,月啼暇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庭院。
“小混蛋,那个人类今天会来吗?”
另一间房间中,涂山雅雅趴在白滥的身体上。
她望着窗外那道匆匆忙忙的身影。
“急啥,这不是才过去了一天而已。”
“那个家伙估计还在做思想斗争呢!”
“没有个两三天的时间,他绝对是不会来找月姐姐的。”
邦邦邦!
涂山雅雅捶打着墙壁,淡淡的戾气弥漫在她的周身。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婆婆妈妈的跟小混蛋你一样讨厌!”
白滥:???
关我吊事。
“好你个小狐狸,竟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我看你是皮痒痒了,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白滥一个鲤鱼翻身,将涂山雅雅压在身下。
随后,他快速骑在涂山雅雅的身上,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小手腕,死死地固定在床上。
“小混蛋,你要干吗?”
涂山雅雅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随后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且还故意向上挺了挺腰板。
以至于胸前两个球微微摇晃。
草!
“好哇雅雅,还敢调戏我!”
白滥忍不了了,另一只手一把捏住。
捏住涂山雅雅的腰间,接着便开始挠痒痒。
“哈哈哈哈!小混蛋停下,停下!哈哈哈哈!”
涂山雅雅被挠的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略略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