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笼痛和鱼耳摆尽管脑瓜子嗡嗡的,但嘴里的惨叫声依旧没有停止过。
别看白滥修为不怎么样,但手握神兵利器,加上出其不意的偷袭,岂能是区区两个妖王可以反抗的?
“别打了,你他娘地别打了!”
妖王不愧是妖王,肉身就是强横,即使被白滥暴打成这样,嘴里居然还能说出话来。
撕啦!
猴笼痛妖力暴涨,猛地将麻袋撕个粉碎,身为堂堂妖王,竟然被什么东西给偷袭了,他四大护法之首的脸都被丢尽。
“那个龟孙胆敢羞辱你猴爷.....爷爷!”
猴笼痛借助昏暗灯火,看清了打他之人的全貌。
扑通一声!
立马跪在白滥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道:“爷爷,再放我一马呗!”
啪!
白滥头上黑线直冒,扬起手,
猴笼痛竟不自觉将脸颊凑了上去,结结实实挨了个大逼兜。
涂山二姑爷居然有这等本领?!
刚才那一瞬间,猴笼痛他发现自己身体竟不受控制,疯了一样主动去挨巴掌。
仿佛那巴掌不是巴掌,而是猴儿酒一般。
白滥眯起眼睛,猴笼痛跟鱼耳摆敢在涂山城闹事,显然是金灵鳞故意命令的。
金灵鳞是吧?正好拿你试试我的新技能!
“多谢白哥!”
胡尾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白滥面前连忙道谢。
“我去,被抢劫的居然是你!”
只顾着除暴安良,却没有注意到那个良竟然是胡尾生。
不行,月啼暇可是涂山的大客户,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哥,我觉得他们不像是抢劫的,因为我是被他们绑到这里的。”
不是,你都被绑架到这里了,还不是抢劫?什么奇葩脑回路。
砰!
一脚将猴笼痛踹到地上,白滥面色阴沉,语气不善道:
“喜欢绑架是吧!”
转身从隔壁摊位上买了新麻袋,给喉咙痛套上。
紧接着,白滥将烧火棍递给胡尾生,“妖王的肉身很抗揍,所以往冒烟里打!”
说完后,巷子中便是一阵棍子撞击肉体的声音。
白滥则是给涂山容容传信,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
不多时,涂山容容带着月啼暇出现在了小巷子中。
随后,涂山容容跟月啼暇愣了一下,只见胡尾生兴奋地挥舞手中的烧火棍,不断敲击地上的两只妖怪,
两只妖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上更是被套着装菜用的麻袋。
不是说被绑架了嘛,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绑架谁?
“感谢白哥让我出了口恶气!”
胡尾生将棍子还给白滥,自己则是去到了月啼暇身旁,后者不由分说强行拉他去翠玉灵那里做检查。
两人走后,白滥上前踹了猴笼痛跟鱼耳摆两脚。
“起来,胡尾生连你们的防都破不了,别给我装死!”
两只妖怪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取下头上麻袋,很是尴尬地望着涂山容容。
“容容姐好!”
“金灵鳞让你们来搞破坏的?”
两只妖怪相互对视一眼,随后露出坚决。
“小鱼儿,搞破坏这件事情跟老大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就是单纯看那个人类不爽。”
“猴哥,你说的不错,是我们自己硬来搞破坏的,绝对不是老大下的命令!”
两只妖怪振臂高呼,一唱一和之间,便已经把金灵鳞出卖掉。
白滥知道他们的难处,一边是经常受到恩惠的涂山容容,一边是惜惜相依的老大金灵鳞。
相较于后者,前者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怪难为你们的,法宝钱财留下,然后整个涂山城的茅房都打扫干净,之后你们便可以离开。”
“感谢容容姐!”
将身上所有储物袋全部交给涂山容容后,猴笼痛跟鱼耳摆便朝着卫生部门去报到。
看其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姐夫,明天麻烦你跟二姐去一趟黄风岭,金灵鳞至少三个月不能下床!”
“以小欺大什么的,我最喜欢干了!”
第二天,白滥顶着黑眼圈,坐在涂山雅雅的无尽酒壶上打着瞌睡。
“雅雅,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