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蕴给她安排计划,又说道,“如果你还有精力,也可以练练字。”
“奴婢会努力的。”洛颖笑得明媚,发自内心。
谢和蕴跟这帮小丫鬟们说说笑笑的,一直聊到将近子时才睡。
“什么声啊,怎么有些吵闹?”翌日晨时,谢和蕴刚用完早膳,正坐在廊下逗鸟。
“听着不太近,但是有些像清宁居那个方向。”
朗月扬起耳朵仔细听着,又派洛颖出了院子去看看。
“奴婢一路跑出老远,看见了县主身边的谷雨,正抱着嚎啕大哭的嫣姑娘往贤文堂去呢。”两刻钟后,洛颖回来,额上布满汗珠。
她喝下半口茶,又仔细说着:“听人讲,嫣姑娘哭了能有一个时辰了,嗓子都哭哑了,就是要见世子。”
“卢嫣才多大啊。”谢和蕴半晌无话,而后感叹道。
“不管怎样,把孩子牵扯进来,文氏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齿。”舒云拧起眉毛。
但谢和蕴梳理着这几日的事,摇摇头:“果真是文氏的想法吗,一半一半吧。”
“您是说,有县主在背后鼓动?”舒云很快想到关键。
“我嫁进府里八年,这种事少吗?”谢和蕴想起从前受过的委屈,没有悲伤,没有不忿,只有一丝麻木的平静。
乐安县主恨不得把所有人事物都牢牢握在手里,但崔老夫人不给县主这个机会,所以才会她来控制管家权。
对此,县主一直心有不甘。
可这事是崔老夫人定下的,如果想改变,只能从她身上下手。
所以乐安县主总想干点什么,来压压她的气焰。
“呵......”谢和蕴稳住思绪,没有这事被扰乱心神,“不用管。其实文氏总要进府,防范得再好,也不如早些布置人手。”
“是。而且奴婢瞧槐叶有些心机,日后必定不会让文氏讨到半分好处。您根本不用出手,坐山观虎斗就好。”
舒云赞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