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搂着焦姑姑的脖子小声道:“我想去看看弟弟。”
“谷雨姑娘可听见了,这是嫣儿自己说的。”槐叶瞪了谷雨一眼。
“好好好......”
谷雨一甩衣袖,气哼哼地走了。
清宁居。
“从前倒是没注意,那个槐叶还挺厉害的。”乐安县主正在院里投壶,因为分神而没有投中。
她看着满地被丢出去的箭矢,静静翻了个白眼,有些烦闷。
谷雨跪在一边,连连喊着委屈:“县主,那槐叶是姨娘又怎么样,奴婢可是您身边的人啊。世子夫人尚且要对奴婢客客气气的,槐叶算个什么东西?”
“呵,你没办成事情,还有脸跟我诉苦啊。”乐安县主撇开箭矢,用尖利的指甲挑起谷雨的下巴,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里抱着什么心思。”
谷雨有个妹妹生得甚是妩媚,今年十七岁,在针线房里做工,本该在前年婚配嫁人,但一直都没有嫁,留到现在。
“县主......我们也是忠心您啊。那个槐叶的生母是世子的乳母,在世子面前的份量重,不会听您的话。而我们一家人都对您忠心耿耿,愿意为您分忧。”谷雨狠狠地磕着头。
“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再忠心有什么用?”
乐安县主面色不善道。
半晌后,她摆摆手,示意谷雨停下:“行了,你且起来,我有事交代你去办,看你能不能将功折罪。”
“奴婢肯定能,奴婢肯定能。”谷雨赶紧抹了把眼泪,凑到乐安县主身边,附耳听着。
“好了,到时候记得快去快回,别赶上宵禁。”
距离封后的旨意传下来也过去好几天了,乐安县主渐渐松懈,心也飘了,难以填满的掌控欲作祟,势必要给谢和蕴找些不痛快,把超出控制的东西都重新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