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再不滚连你一起打!”说完还挤了挤眼睛。
樊六非常机灵,自然明白大柱哥是不想连累自己,他快速收拾起挎包和报纸,向着相反的方向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秦大柱的心情无比畅快,比今早喝的两大杯牛奶都舒坦。他快步追上老大,两人扬长而去。
走出去老远,大柱表情扭捏的开口道:“老大......”
“怎么?有事儿?”尤龙瞥了他一眼。
“老大,你怎么没夸我两句?”秦大柱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尤龙心中好笑,他是故意不说话,就看这小子能憋多久,他装作一头雾水的反问:“夸你?夸什么?”
“夸我......,夸我撵走樊六的那句话呀,你没听到吗?”大柱感觉老大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他可是提高嗓门喊出来的。
“哈哈哈。”尤龙实在忍不住笑了。
“老大,你又捉弄我。”他用肩膀撞了老大一下。
“哈哈,大柱,干得漂亮,我都听到了,很好,有勇有谋,值得夸奖,做事情就是要像今天一样,多动动脑子,你本来就是大聪明,以后要继续努力呀。”
“好唻,老大。”大柱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表,就像是炎炎夏日吃到了冰激凌,像是冰天雪地里喝马肉汤,美的不行。
当然,他没吃过冰激凌,但感受是一样的。
他们来到了繁华路段,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轨道电车的铃铛声格外悦耳。
另一边,小报童樊六气喘吁吁的跑回家,这里实际是苏招弟的家。
苏招娣是金山卫逃难来的难民,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逃难时,母亲和两个妹妹都落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