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秘书当然一律回复好的。
但他得说,他老板这种龟毛的人,要不是太太够凶够悍,还真镇不住他。
要是在香江,阿远今天那么玩过,他爸高低要叫醒来,然后洗秃噜皮的。
但陈柔觉得既然孩子已经睡着,就先不打扰,让孩子睡上一觉。
关于她送照片的事,当然要告诉陈恪,让他心里也好有个底,而那些照片,就陈恪知道的,大家都是各抢一张,然后撕掉了,底片都没了,但陈柔竟然有?
他这人太过古板,担心的也是多余的:“那种照片,会不会影响不好?”
陈柔说:“不但不会,而且爸,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什么叫会哭,这就是。”
又说:“聂家出了游艇,聂钊还让所有的保镖都去了,可如果没有今天的契机,谁会知道,谁又会过问,毕竟本来该你来说的,可你是个闷葫芦。”
你不喊苦,不喊累,领导怎么知道你的累和辛苦。
别人没功都要表功的,可陈恪呢,他有一堆的功劳,他硬是要憋着。
陈恪很惭愧,不过被女儿骂,他不但虚心接受,而且乐意至极,笑眯眯的听着。
而虽然过程曲折,但首都的事情是,人狂起来是真狂,栽的时候也是真惨。
第二天陈柔需要出席一个宴会,公司内部的宴会。
有一些本地的客户,以及本地的公司高层,她需要代表聂钊去见一见。
但也就是今天一早,陈恪打来电话,说王猛被抓了。
要论首都公安的效率和执行力,陈柔都自叹不如,这抓的,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