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让四海帮接下屎盆子,就还得尔爷和董爷站出来做证,说事儿是四海帮干的。
反正他们不像竹联帮,认香江社团做堂口,在岛上还属于跟山口组混的比较暧昧的那种,那就让他们去东京,找山口组的庇护吧。这件事最终需要一个冤大头来背锅的,强拳狠压,压的就是他们。不过要说给尔爷和董爷打电话,陈柔说:“明天一早再说吧。”又说:“大晚上的,他们都已经休息了,被电话猛乍乍的吵醒,对身体可不好。”距离不算远,这就已经到酒店了,而到了0点以后,通往负一层的电梯就会直接锁掉,需要联络前台服务员才能开启,懒得麻烦工作人员,陈柔就抱着孩子,直接从一楼进酒店了。话说,她一进酒店的旋转门,恰好就看到四五个安保人员站在前厅,安保队长也在。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小敏敏打着赤脚,穿着睡衣在,小张倒是穿着衣服的,也在。她们是周二来的,昨晚宿在酒店,这个陈柔知道。但这母女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酒店前台干嘛呢,还有,敏敏怎么好像哭过?看到陈柔,当然所有的安保人员齐齐肃立:“太太好。”陈柔走了过去,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惊,却也小声问小张:“怎么回事?”小张跟陈柔一样,因为是军人出身,胆子天然的大,也有点虎,再说了,她本身是部队子女,也一直生活在部队大院,对于社会治安的危险与否就不是那么的敏感。再就是,因为这家酒店是聂家开的,她就更添了几分钝性。而且大陆人,又是军人,头一回来香江,她跟陈恪和岳中麒头一回登岛时坚持要步行绕岛一圈,然后才回家一样,对这地方有种天然的好奇心和亲近感,也以为女儿会像在家里一样,只要睡着了就会一觉到天亮,她于是就出门看热闹去了。但是,就跟景区适逢五一十一,总有些孩子会被大人丢掉,然后要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喊问是谁家的孩子丢了一样,凡事的变化在于,小敏敏睡着睡着也醒来了。而她要找妈妈,总统套房的电梯又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到达一楼。但一个客人,还是小孩儿,她直接到了一楼,那也很吓人的,所以不但当值的前台和经理,还有安保人员,安保队长,所有的人也都被迫上岗,在这儿陪孩子等妈妈。而因为小张没带身份证件,还需要聂涵来核实身份,所以一大帮子人正在等聂涵呢。这闹了一圈子,就说巧不巧,她跟陈柔又撞上了。那不,家庭医生已经进去,去抬梁利生了,他推着轮椅在等陈柔呢。笑呵呵迎上来,他笑着说:“太太,辛苦坏了吧,坐这个吧。”要坐轮椅也行,但陈柔一思索,却看车:“阿远是不是在?”要知道,之所以选择提前出来,一是为了抹消自己留下的证据,再就是,陈柔暗猜聂钊应该把阿远也带来了,而哪怕作为母亲,她也不想做弱者。她不想让阿远看到她被担架抬着,或者是坐着轮椅。她得知道,她儿子在不在。聂钊下意识抬头一看:“孩子呢?”安秘书也回头一看:“少爷!”阿远不但在,而且应该是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但怎么不见了?陈柔穿的聂钊的鞋子,当然跑的快。聂钊跑不快,但跟触了电似的,也跑的连蹦带跳的。哗的一声,是hank先打开的后门,这一看,吓的浑身直长白毛汗。因为后座上并没有孩子,那么小小个孩子,哪去了?安秘书随后,一看,差点当场心脏病发。不过就在这时,陈柔一把拉开驾驶座,然后整个儿弯腰:“阿远?”聂钊连蹦带跳的,也赶了过来,扑到了妻子身上,低头一看,也是一声:“阿远?”话说,这还是阿远有生以来,除了闹奶和闹炸鸡,头一回哭呢。但孩子哭是原因的。他从小只要坐车,都是绑在特制的小椅子上,既不能活动,也不能乱动。但今天他被放开了,他又想知道妈妈在哪里,于是就冒险爬到了前面,他还摸到了方向盘,并且撑着方向盘站了起来,嗨,孩子一下就看到妈妈了。他看到妈妈就在远处,穿着长长的裙子,正在朝他走来。小家伙想跟妈妈挥挥手,激动嘛,就往前踏了一步。结果醋溜一声,他滑下椅子,掉到方向盘下面了,而那是个特别狭小的区域,阿远卡进去的时候容易,想要扭头钻出来,就发现自己钻不出来了。这不他正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觉得自己怕是永远都出不去了呢,但是妈妈回来了,而且妈妈有的是办法,爸爸只会求助保镖,问他们该怎么办。但妈妈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