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无^错.内`容_
聂耀帮他捉了小蜗牛,阿远很有礼貌,要感谢的。
他说:“谢谢二伯。”
奶妈说:“跟二伯再见。”
他依然很乖的:“拜~”
聂耀看着孩子离开,怅然若失。
阿远很想给妈妈看看他的蜗牛,但见妈妈在草坪上打电话,就不打扰她了。
装蜗牛的是一只聂钊用来装茶叶的盒子。
他倒是很了解爸爸,捧着盒子,认真对奶妈说 :“爸爸,不可以喔。”
奶妈点头:“咱们瞒着爸爸,不告诉他。”
可怜孩子,连个能天天一起玩的朋友都没有,把只蜗牛宝贝成那样。
这些小蜗牛,奶妈帮阿远藏着。
小家伙被奶妈抱着,圆圆的,清澈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的小蜗牛。
真是奇怪,他只要骑上车,就会变成小疯子,嗖嗖的。
可他要安静下来,又乖的跟只小猫咪一样。
所以古人会说一个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说的就是阿远吧。
聂耀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
……
话说,招待了小张一天,陈柔一直没有问过阿康的消息,霍岐也是。
小张一走,她立刻打电话给陈恪,先问阿康。
他的开锁技术太牛逼了,陈柔还打算这趟任务完了要学的,当然,阿康是为了她而挡的子弹,她需要知道他的健康情况,也要单独给阿康一笔钱的。
事情结束之后,陈恪这还是头一回跟女儿通电话呢。
他先说:“阿康很好,也已经到大陆了,你放心吧,他的工作我来安排。”
又问:“你呢,还好吧?”
陈柔当然要问:“我记得他是大腿中弹,当时走不了的话……”
大腿只是擦伤,血流的多,不危及生命,严重是打到肺部的,爆了,引发了感染。
但陈恪说:“只是擦伤而已,已经处理过了,会好的。”
听到他那边有嘀嘀嘀的声音,陈柔凭直觉说:“你在医院吧,让阿康跟我讲呢?”
陈恪确实在医院,也才刚刚献过血,在盯着阿康输血。
让他撒谎,就跟让他偷车一样,真是难为他。
他说:“不不,我在家呢。对了,你妈妈不在家,去打酱油了。”
他是在撒谎,轱辘李霞那么细致的人,不可能到了晚饭时间才跑出去卖酱油。
而他之所以撒谎,只是怕她要找李霞接电话,戳破谎言。
陈柔直觉不对,但当然,她会选择直接去大陆,而不是再缠着陈恪问。
她还得给梁利生打个电话,昨晚老爷子熬了半晚上,看他怎么样。
听他说自己在医院休息,也没什么问题,陈柔挂了电话,就又拨给霍岐了。
据她所知,今天警方虽然进了添马舰军事基地,但还没有接触到东西。
当然,楼塌了,首先要清理土方运送砖块,然后才能进行发掘。
但香江警方能在第一时间就冲到现场,表现就可圈可点了,也就意味着,这一次的事情,警方整体硬气起来了,也就意味着它能进行下去了。
开门见山,陈柔先问:“跳伞的时候没发生意外吧?”
毛子哥这会儿正坐在窗户边,欣赏着澳城的夜景吃汉堡,吃了一个又一个。
但霍岐跟早晨一样,依然躺在床上,问题就出在降落的时候。
他们是劫持了聂氏那架老直升机,并在靠近澳城时扔掉飞机跳的海。
然后飞机一头栽进海里,炸了。
而他俩,人家毛子哥有经验,跳得快,人家还背着东西呢,直接伞包降落在了沙滩上,干净利落,一点事儿都没有。
霍岐胆小,犹豫了一下,结果就错过了沙滩,摔岩石上了,然后骨折了。
毛子哥拆了两条凳子腿,找了点纱布一捆,就帮他把腿接上了。
而且毛子哥甚至没有考虑到霍岐是个人,不是狼人,连麻药都没给用,生接的。
当时有多痛就不必说了,霍岐已经通过新闻看到阿sir们冲击添马舰的画面了,虽然他还回不去,但是心情大好,所以笑着说:“放心吧,我很好。”
又很唏嘘的说:“真是没想到,大家竟然那么给力。”
阿sir们当然给力了,脏活累活霍岐帮他们干了,他们只需要出出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