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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大腿一拍,哇的一声就哭了。
“陛下,这永安王府太过分了,还当着您的面便如此跋扈,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从二品的朝廷大员,还请陛下为我周家做主啊?”
嘤嘤嘤。
祝卿安帕子一甩,也秀气的抓着陆沧溟的衣袖哭。
陆沧溟心里一抽,某些不好的记忆瞬间席卷。
祝卿安哭唧唧的道:“周夫人既然如此痛恨王府,为何还自作主张,让周大人着人去对付祝正荣,用来讨好王府?”
“谁要讨好你永安王府?你永安王府敛财,制作假银票牟利,祸害国之根本,谁要讨好你家?”周夫人说得义正辞严,很是慷慨。
周恒远老脸憋紫,恨不得掐死这憨婆娘。
“周大人说要讨好王府,周夫人却从周家从无半分讨好之心,那我敢问周大人,你们到底是要讨好我们王府还是不要?”
听了大刘的话,周夫人立马意识到她丈夫另有打算。
虽都是妇人,但她却鼠目寸光,压根来不及想其他,只想着与她丈夫统一口径,一致对外。
张口便来:“是,我们周家确实为此讨好过王府,但那时不知道王府如此丧心病狂。”
“那我想请问周夫人,你周家是如何讨好的王府?”
周夫人又被大刘问住了,她讪讪的看向周恒远,可周恒远口不能言,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又那么刚好,刚被祝无双气吐血的祝正荣被押回堂上,等着发落。
周恒远一见祝正荣,便激动得啊啊啊的提示。
周夫人一听,脸上立马就出现了笑意,原来我丈夫是这个意思啊!
她收起泼妇本色,学着祝卿安的样子用帕子沾泪:“哎,我们听闻祝家以千万两巨资赎回永安王妃母亲的嫁妆,直觉祝家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刚好祝正荣掌管着修缮翰林院的三百万两巨款,我夫君一查,确实如此,要说是讨好永安王倒也不算,我夫君主要是为朝廷鞠躬尽瘁,他不想让祝正荣这种蛀虫祸国殃民,顺带手的,或许永安王妃便以为我们家这是刻意讨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