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拔下发簪,发簪变成一把锋利的匕首。
祝卿安利落的剖开竹条,那里面赫然藏着一张纸条。
祝卿安连着将所有扇骨的二十三根扇骨剖开,里面赫然藏着二十三张纸条。
其材质有两种,一种是稍微普通一点的宣纸,那是先皇写给陆沧溟的信,另几张是从圣旨上裁剪下来藏在扇骨中的,赫然就是部分遗诏。
祝卿安粘贴遗诏的时候,陆沧溟已经将书信粘贴妥当。
先皇给陆沧溟的信没有皇家父子的疏离,完全就是一个即将西归的父亲对幼子的担忧。
先皇于信中提到,他给陆沧溟准备了一笔财富藏于登州由陆沧溟舅父肖将军保管,倘若他实在不愿当皇帝,便辅佐一个明君上位,然后去登州当个逍遥王爷去。
“我一直以为他对我失望至极。”
陆沧溟脆弱的抱住祝卿安的腰,将脸藏在她腹中。
祝卿安环抱住陆沧溟,无声安慰。
过了一会儿,她道:“先皇赐予我父亲的物件一共十件,玉器三件,玉器原石一件,被我父亲雕刻成了私章,我放在王爷那,还有珊瑚树,以及字画古籍六件,我们得从这些东西里面将遗诏找出来。”
“可不必找,昨夜我公开去了杨家,后来皇帝赶到,他俩应当已经互相揭短,他德不配位,必然要禅位的。”
祝卿安知道陆沧溟并不醉心皇位,“可他若辅佐的人不是明君怎么办?”
“你珍惜你父母给你留下的东西,我不想破坏。”陆沧溟道。
祝卿安轻笑:“我还有弟弟啊,只要我弟弟还活着,那些不过身外物,我可以舍弃。”
陆沧溟紧紧的抱住祝卿安,在她耳边轻声道:“祝卿安,我爱你,两生两世我都爱你。”
祝卿安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只能用深深的拥抱回馈陆沧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