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说:“明天边杰也回家吧,我给他留的兔肉,明天带回去尝尝。”
边杰是章嫂的儿子,秦文荷的同校师弟。
章嫂乐呵呵地说:“你还惦记他干嘛呀。”
在这家当保姆可真不错,东家每个人都非常和气,没有一个人摆架子,都很好相处,让她干得很舒心,凡事就更尽心尽力。
而且工资从三十元涨到了四十,表现好的话还会涨。
秦文荷说:“边杰特别腼腆,我让他来家里吃饭,他都不肯来。”
——
秦审墨感觉今天过得不怎么愉快。
下班后,一点时间都没耽搁,马上去车棚取车准备回家。
路上有人跟他开玩笑:“秦工又是下班就走,巴不得见到你娇滴滴的小媳妇吧。”
对这种玩笑他已经熟视无睹,不过到车棚里郑工就在附近取车,等他开锁把自行车推过的,伺候好你媳妇,你媳妇保准对你服服帖帖。”
秦审墨神情一滞,控制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脸变红变热,高冷地说:“还以为你这个模范丈夫是洗衣做饭得来的,原来是伺候嫂子。”
郑工打趣道:“看你还不好意思,跟你媳妇多来几次……”
还没等对方说完,秦审墨蹬上自行车一溜烟地跑了。
这还要说到这几天他一直在考虑跟颜若的夫妻关系问题,他自己当然想不出答案,就想跟前辈请教经验。
刚好中午在食堂遇到郑工,秦审墨就端着饭盒跟他们坐到同一桌,刚好,这桌的三个已婚男都家庭幸福,堪称模范丈夫,秦审墨虚心跟他们请教夫妻关系怎么才能和谐,问他们如何跟媳妇培养
感情。
他想听到的是前辈在日常生活中总结的经验,开始的时候聊天还挺正常,可后的话开始失控。
“对,一定要在床上把媳妇伺候好,把媳妇睡舒服了,媳妇气顺就能好好操持家里,一家人都能好过。”
“嘻嘻,媳妇爽自己更爽,跟媳妇一打架生气我就把她扔床上一顿干,媳妇就老实得跟绵羊似的。”
秦审墨还没听过这么多虎狼之词,他的表情就跟长了锈似的,呆板了无生气,他想听的是这个吗?他想听床上那点事儿吗,想听正经的。
可三个前辈不放过他,问他跟颜若一宿几次,是不是一宿两次,一次半宿,他想象不出来跟颜若这样那样,脸烫的很,豁出老脸才能勉强把饭吃完。
这一路中午的尴尬经历都在秦审墨脑中挥之不去,回到家,他感觉无法直面颜若。
偏偏颜若看他放好自行车,视线都没离开过他,问道:“你的表情跟平时不一样,有什么事儿吗?”
秦审墨不想与她对视,但颜若跟着他去了卫生间,站在门口看他洗脸,秦审墨突然觉得白天工友说过的话不能只有他自己听见,得让颜若知道!
只是,回过头来看颜若那张俊俏的毫无邪念的脸,他忍住了,还是让他自己听那些话吧,颜若就不用听了。
晚上躺在床上,秦审墨尽量控制幅度深深吸气,他现在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思维,他在想要是他把颜若扔床上去,颜若会不会炸毛,他能不能把炸毛的颜若给捋顺。
来自荷尔蒙的推动力量让他跃跃欲试,但他轻易不敢尝试。
不过,秦审墨想要春心荡漾,但他还是没能荡起来。
上午十点多钟,刚从车间出来,秦审墨就遇到来找他的主抓技术的杜副厂长。
“秦工,你还得出趟差去三线厂,这个厂生产的重卡故障率高,你去帮着解决一下。”杜厂长说。
秦审墨想都没想就说:“他们厂的故障率问题,在e351车型筹备的时候我就有所耳闻,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不如抓管理问题,我一个工程师又干涉不了管理,我去一点用都没有。再说我现在已婚,家里两个小孩,我得跟他们培养感情,你不如换人去。”
颜若说过,俩娃身边有年轻男性会给他们带来安全感,他深以为然,并且俩娃确实变化都挺大,他跟颜若都得再接再厉,他不想一出差就走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
杜厂长觉得头疼,以前秦审墨工作积极主动,有任何工作都是冲在前面,从来不会以家庭当借口推卸工作,他怀疑秦审墨是不想离开新婚的娇滴滴的漂亮媳妇。
夫妻俩的婚礼杜厂长也参加了,他实在想不出要是他们老妈也塞个那么漂亮的媳妇给他们,他们也二话不说马上结婚。
“你上次出差给三线厂留下的印象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