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架势也跟算账无异。
就连小舅舅今日都没去大理寺点卯,此时坐在阿娘右手边的位置,在下手是表哥沈长安。
偌大的正厅,就谢长渊一个人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接受长辈们的目光审视和批判。
沉默了片刻之后。
一贯温和的沈言馨此时都忍不住皱眉道:“阿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可想好了?”
大舅母也帮腔道:“就是,你跟枝枝从小就不对付,听说在老宅还差点儿没拆了屋顶烧了祠堂,可莫要因为一时兴起,这婚事可不是你们玩闹时那般简单。”
剩下三个舅母点头表示赞同。
就连沈长安都忍不住扫了一眼满脸惭愧的忠勇侯谢震廷,忍不住嘀咕道:“这要真成了,也不知你侯府的屋顶牢固不牢固,我当然不是说我家枝枝半分不好,只是他俩这性子实在太相冲了,万一婚后一言不合就开打,莫说侯府,只怕咱们沈家都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说起这个,沈长安都是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