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断绝父女关系,清远就一日不能挺直了腰杆作为这个家的真正继承人,你都不知道,她今日又来闹了一场!”
闻言,姜时宴皱眉,用眼神询问姜清远。
姜清远连忙添油加醋地将今日沈南枝过来的情形说了一番。
赵氏还不忘煽风点火:“她根本就没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像这样的事情,以后肯定还会发生,我们根本奈何不了她,总不能一辈子受她欺压,以后清远还要娶妻,万一这孽障想起来就过来闹上一回,以后还有谁敢嫁过来?断亲都还便宜了她,我恨不得打死她!生了这样的孽障简直就是家门不幸!”
说到这里,赵氏又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攀镇国公府这门亲事,这千金大小姐咱们娶不起!这么多年菩萨一样供着,没落到好不说,如今,生下的这个小孽障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压根没将咱们放在眼里,要是当初听我的……”
还没等赵氏说完,姜时宴脸色一沉,当即打断:“母亲,慎言。”
朝中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心烦了,后宅还不安宁,姜时宴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此事我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