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迷信,若受其左右,必然影响心境。
心不静,则道不明,法不悟,则心智不开。
一直以来,戒空大师也是如此,对于风水之说素来不感兴趣。
看到这里,倪惜和冷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眼见倪惜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李天赐好奇的问道:“二师傅,你为何哼笑出声?”
“戒空老和尚空有一身修为,只可惜眼界太窄,注定一事无成,真是可悲啊。”
话锋一转,倪惜和兀自说道:“何谓风水,郭璞祖师爷在其名著《葬书》中有云: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倪惜和拉着长音,阴阳怪气的叹了口气,再道:“哎呀,饶是戒空这样的得道高僧尚且如此,恐怕佛门之中也无人能做到心如止水,这样的所谓佛法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皆是一愣,但细细品味,却也觉得合情合理。佛道之争,不过是各执己见,维护自己的信仰和立场罢了。
倪惜和转头问杜光庭:“贤侄,我觉得说的对吗?”
杜光庭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石静霞站出来,提出了反对意见。
“倪老先生方才所言虽然句句在理,但我不敢苟同。”
听了这话,倪惜和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却鬼使神差地瞟了杜光庭一眼。
杜光庭微微握拳,挡住嘴巴轻咳一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狗剩眼珠子一转,凑到李天赐耳边轻声说道:“兄弟,原来祖爷也惧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