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也是好奇的不得了,所以也问了爷爷同样的问题。”
倪诗雨愁容满面,为难的说道:“他只说,那是个来自东方的,跟我们肤色相同的外国人,我再追问下去,爷爷就什么都不肯说了,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天赐使劲搓了搓脸,似乎在努力理清思路:“东边?那不就是日本、韩国,还有朝鲜这几个国家吗?”
倪诗雨挤出一丝笑容:“确实,应该就是这三个国家中的一个,但具体是哪个,爷爷没有说,我也就无从得知了。”
一看气氛有些沉闷,把式李干掉杯中酒,说道:“倒酒。”
饭后,倪诗雨有条不紊地收拾完餐具,眼见天色尚早,便取出了那个褡裢。
这是倪惜和在人世间仅存的遗物,其内装载的,是他一生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各类器具。
睹物思人,倪诗雨忍不住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
把式李端着一个布满茶垢的茶缸,跟个水牛一样一口一口喝着酽茶,他说茶不但有降压、提神、强心的功效,还能能解酒,多喝对身体大有裨益。
“李叔,你说的没错,但按照中医的理念,万物皆需适度,讲究阴阳平衡,互为表里。茶,固然益处良多,但若饮用无度,则未必能益身。”
一边说着话,倪诗雨一边将银针取了出来,轻声细语又道:“此刻闲暇,不妨让我为您针灸一番,以助您调理身体。”
把式李刚喝了一口茶水,一听这话,当下又会吐到了茶缸里面,心里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