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璟在门外停留了一分钟的时间，病房里的姜愿没等到病房的门被推开，霍司澈贴着她的鬓边，薄唇细细亲吻她略微汗湿的鬓角，“要讨好我还是讨好他，你自己选。”

姜愿身子不停瑟缩着，小手抓着来不及扣上扣子的病服，堪堪遮住胸口的位置，平坦的小腹和大半的胸若隐若现，有霍司澈的拥抱，稍微能遮挡一些视线而已。

“霍总，求求你，别这样。”她不敢哭出声。

霍司澈只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她哭，代表他对她的征服，也代表她对他的屈服。

现在，她要是哭，就什么也不是。

想到站着门外的沈淮璟，他们的关系止乎于礼，她不想破坏往日在他心里的形象，今天却被他撞见，霍司澈和她私下相处时的场景。对她而言，实在难堪。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姜愿平坦的小腹，一双冷眸扫向病房，“姜愿，你喜欢沈淮璟？”

她咬牙，极力忍耐着小腹上传来的骚乱，不敢推开男人作怪的手。

姜愿心知肚明一旦当着霍司澈的面承认对沈淮璟有好感，不敢想这个小气又偏执的男人会做出何等疯癫的报复行为。

“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霍司澈轻抚着她柔嫩的侧脸，静等着她的回答。

沈淮璟隔着门，及时打断里面的谈话。

“小徒弟，我听说你受伤住院就来探望，既然你没事，那我改天再来，好好休息。”他语调一如既往地温润平和。

浑身颤抖的姜愿嗓音哽咽，感激他的及时出声，“师父有心了，我会保重身体的。”

沈淮璟的脚步逐渐远去。

他不愿推开病房的门，不仅是给姜愿保留了体面，也想给他和她未来的情路留余地。

优秀的女人受众多男人青睐和追逐是正常的事，霍司澈和她的关系，并不影响沈淮璟渴望得到她的决心。

病房内的姜愿用力推开霍司澈，她顾不得敞开的病服暴露的姣好娇躯。

“霍总，沈淮璟会过来也在你的算计之内吗？”姜愿低头扣着病服扣子，指尖颤抖的厉害。

她是气的。

霍司澈慢条斯理地往前走，弯腰把姜愿打横抱走往病床上一放，不着急离开，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低眸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娇人儿。她眼尾染上的点点泪意，看得他心软极了，真想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弄上一番。

“别把我想得那么出神入化。”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皮肤细腻的软腰，手掌轻轻摩挲着，“姜愿，我试探过你的心了。”

霍司澈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黑发，黑眸幽沉，带着馨香的发丝穿过男人的指缝，画面香艳极了。

姜愿慌忙抓住他的手腕，眼睫轻轻颤动，红唇微张，“没有，我不爱沈淮璟，真的，请你信我。”

她警觉地意识到，霍司澈在生气，她没能第一时间和沈淮璟撇清关系，他心里已经对她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姜秘书，刚才在床上你隐忍着不叫，是你知道他就站在门外。有些话，骗你自己就行了，别试图欺骗我。”霍司澈翻身下床，整理着发皱的西装外套。

姜愿睁着眼眸，酸涩的眼眶微微泛红，倔强地不让泪滴滚落。

“霍总，这三年我自问遵循你定下的规矩，从未犯过一次错误。”她躺在白色病床上，脑袋一撇长发遮住了脸。

霍司澈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躺在那里的姜愿，她梗着脖子侧躺，凌乱的长发遮住五官，午后的阳光照进室内，平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从你住院起，和我谈的全是沈淮璟。”他在病床边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姜愿，云栀不也是你手里的棋子吗？当时沈淮璟被警察带走，你用死亡来威胁我，摔下楼是要我表态，顺便要我在你的辞职报告上签字，方便你离开我身边，离开霍式集团。姜秘书，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投入他的怀抱吗？”

她万分惊恐地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嗓音沙哑，“霍总，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霍司澈原本想给姜愿留点余地，是她太心急想脱离他的掌控。

他把辞职报告放在姜愿的枕边，他修长的手指在纸上轻轻弹着，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是姜愿渴望的自由。

“姜愿，你和沈淮璟从小就认识，可是三年前你却跑来招惹我。跟了我，你还想抽身而退，和他再续前缘，你把我当成追寻幸福路上的踏脚石吗？嗯？”霍司澈目光冰冷地盯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

因为哥哥的关系，她和沈淮璟确实认识，只不过他们中途失联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