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是废物。”
宽大的椅子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随着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座下的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
“属下办事不利,请阁主恕罪。”
“连个死人都看不住,本座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阵剑影闪过。
底下的男人睁大着双眼直直的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的将人拖了下去。
没有了蛊虫,就无法依照计划进行。
也不知东石那边怎么样了。
要尽快报告给国师。
“来人,将我的信鹰取来。”
皇宫里的周墨成看着眼前这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觉得神奇。
要不是自己的脸皮还在自己脸上好好的。
周墨成真以为谁用法术把自己的脸跟别人对换了。
“哎哎,你是怎么办到的,直接比粘贴复制还牛波一。”
“什么粘贴复制?”
皇甫光霁听着自己听不懂的词汇不禁好奇。
“就是拓印,拓印。”
一激动不小心把自己前世的词语带到了这里。
真是深受荼毒啊。
“这是易容,能够模仿人的容貌,从而以假乱真。”
皇甫光霁把正要上手的周墨成拉回来。
“以后这宫里事情就由你出面。”
“是,属下遵命。”
看着下去的“皇甫冉”周墨成目送着出了门。
直至看不见。
“你还要看多久。”
听着语气不对的皇甫光霁,周墨成赶紧收回了视线。
“我去连声音和走路都一样,他是怎么办到的。”
“与其关心他,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皇甫光霁看着还在迷糊的人决定用行动解决。
“这几日后宫的各位娘娘看不见父皇,早已心生疑虑。”
“若父皇再不露面,怕是要出事了的。”
皇甫光霁笑着走到周墨成身边。
经皇甫光霁这么一提醒。
周墨成将早已忘掉的九霄云外的后宫想起来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不得是个大剧院!
想到此周墨成幽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形挂件。
“我倒是想,有个你我能干什么?”
周墨成还在心里慢慢的悼念自己的幸福生活,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没注意到腰封什么时候被风扯开了。
周墨成连忙扯紧自己的衣襟。
“你个登徒子。”
一步步的逼近。
周墨成被吓得步步后退。
“哎呦。”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刚想起身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皇甫光霁双臂撑在把手上,将周墨成禁锢在自己怀中。
看着面前的人像被挖了洞穴的兔子一样四处乱钻。
俯身。
呼出的温热气息围绕在自己的鼻尖。
跟自己的交缠在一起。
周墨成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你还想去各位娘娘的宫里?”
只要自己敢说是。
周墨成肯定自己连渣都不剩。
“没,没有。”
耳边的触感使得周墨成条件反射的歪了下头。
抬手推着皇甫光霁的肩膀。
奈何根本不是一个力量级别的。
“你,你别太过分了。”
周墨成毫无作用的警告着。
嘴被贴住,浅尝辄止又分开。
“我只是收点利息。”
听着皇甫光霁的低喃声,周墨成只有一个念头。
不当声优可惜了。
换衣服的周墨成看着自己锁骨上被自家的狗咬出来的牙印。
裹紧了正在穿的里衣。
“我系两条腰带,让你再扯。”
收拾完自己的周墨成走到厅内。
看着罪魁祸首。
“我又没做什么,好似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
皇甫光霁看着周墨成一脸无辜。
好小子,你还想做什么!
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