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后周舒礼斟酌着开口道:“大概可能是真的,确实每天都有短暂的练习,虽然依旧看不出是什么招式,但是想来和王府的车夫比是能略胜一筹的。”
魏清也听完周舒礼的话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傅云昭此时也只顾着和李政生一起痛击周舒礼,场面一度混乱了起来。见此,魏清也径直走向马车先行一步了。
又嬉闹了一阵,傅云昭三人也各自回府,而沈知眠,刚才在门后听到了他们的所有对话。此刻的他,双唇紧抿,面色发青。路过的学生本想与他打招呼,但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沈夫子这般模样,也只好默默远离。
今天的授课已经全部结束了,沈知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讲完这些课的,学生的提问他也都没能静下心回答,满脑子都是魏清也今天的话。是了,还有王过观,仗着自己是吏部尚书的嫡孙,却没有脑子,最是爱借着身份耀武扬威,却不知京城之地,一脚踩下去都有三个皇亲国戚。
往日里沈知眠是不愿意理睬王过观的,沈知眠总能在王过观刁难前巧妙的将矛盾引到别处。今日却是他故意的,因为魏清也,他想抓住一点魏清也今日的话是假话的证据。可结果如何,他已然看到。这下,再无法自欺欺人了。
他清晰地意识到,魏清也,是真的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