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都还只是我的猜测,如今神医还在我们府内研究新的解毒之法,倒是也不急于此事。此事还是等我们去过南疆后再来探查好了。”
听到魏清也说的前半截话的时候,傅云昭还深以为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可听到后面那句话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不行!什么就我们去过南疆了!?我还没同意带你一起去呢!”
看着傅云昭涨红了的脸,魏清也没忍住轻笑出声。
傅云昭此时心中满是焦急,却看到魏清也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笑话自己,更是十分不满。
“你还笑!我说了不许你去就是不许!”
魏清也见状也忍着收回了笑声,强装镇定的说道:“可是,我想要你也拦不住我呀。”
“你!!!”
“我什么?”
傅云昭看到魏清也这副样子,从小吃亏到大的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是拗不过魏清也的。
小时候便是如此,魏清也决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够改变。
哪怕最后结果证明她是错的,但是她也心甘情愿认栽,她总说都是她自己选的路所以她输得起。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南疆凶险无比,事关她的性命,他不敢赌,但是也知道自己此时无法说服魏清也,于是便想先口头上答应她,之后自己再悄悄离开便是了。
“那好吧,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听到傅云昭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魏清也却是心里清楚得很,这不过是傅云昭想先应付自己的说辞。
于是魏清也也没有留下情面,无情的揭穿道:“你不用想着先应付我之后再自己偷溜了,反正就算你先走了,我自己一个人也会去的,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在南疆碰面就是了。”
魏清也说完,还对傅云昭扬起了一个夸张的笑容,笑容中带着赤裸裸的挑衅意味。
他们结伴同行傅云昭尚且担心魏清也的安危,又怎么可能放任魏清也独自前往。
傅云昭此刻内心是说不出的无奈,这么多年的相伴成长,他早该料到魏清也这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此刻他也只能认栽。
“行!我认输!带你就带你!”
见傅云昭这副模样,魏清也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彻底说服了傅云昭,心中升起一种说不清的喜悦。
魏清也从小就知道,自己一直都能精准拿捏住傅云昭,因为自己对他的各种习惯和心思都了如指掌。
此刻也是同样的,魏清也知道傅云昭不愿意带自己同行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她就直接说出就算不一起自己也会一人前去。
傅云昭也这次也果然没有意外的被魏清也说服,答应了这件事。
魏清也此时也惊觉,她和傅云昭之间一直都是不平等的。
她一直在利用傅云昭对自己纵容和喜欢,从傅云昭那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此时心中其实对傅云昭是有一些好感的,但是这点好感不足以支撑她为了情爱丢失自我。
所以在魏景符告诉她认清定北侯府和南王府关系之后,她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尽早断了傅云昭的那些心思。
魏清也一直自认为对自己很是了解,她最爱的也永远都是自己。
所以哪怕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利用傅云昭的感情来完成自己的目的,但她并不后悔。
送别傅云昭后,魏清也开始为明日的及笄礼做最后的准备。
及笄礼上的字笄者本来是选定为魏清也的大伯魏泉的,可是前几日魏泉下朝回府时竟然摔断了腿,这几日一直在卧床养伤,出席魏清也的及笄礼都成了难事,就更别提作为及笄礼的字笄者了。
后来定北侯和长公主倒是又为魏清也重新选了一位及笄礼上的字笄者,但是不知为何一直神神秘秘的就是不给魏清也透露半点消息。
一直到今日魏清也都还不知道明日自己的字笄者到底是谁,她做了许多假设但是又都一一排除。
魏清也正想得出身之际,魏景符却是突然出现了。
对于魏景符的不请自来,魏清也早已习以为常,又因为花朝节的大获全胜,她的语气也没了从前那般排斥。
“你来干什么?”
“我昨日夜观天象,猜到表妹近日有些困扰,所以特来给表妹透露一点天机。”
见魏景符又是这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魏清也再一次没忍住,下令让鸢桃送客。
见此情形,魏景符连忙上前,“表妹!我真有消息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