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泉本想把妻子叫回来见见儿子,却被魏南之阻拦了下来。
“父亲,外祖家远在江南,母亲好不容易回去一次,就不要急匆匆叫她回来了。何况这一来一回路上还要耽误不少时间,我这次回京时间应该不会很短,可以等到母亲回来的。”
魏南之说完,魏泉则是一脸的困惑。
“你说时间不会很短是什么意思?陛下不是传你回来参加他下个月的寿辰的吗?”
“父亲,陛下要我暂时停止塞北那边的职务,回京城进行禁军训练一职,直到禁军达到边境将士的水准。”
“什么!?陛下怎么会如此!?这和贬职有什么区别?”
“陛下只说是暂缓那边的职务,官职还是保留着的,也不算是贬职。这是圣旨,不可违抗。”
魏泉一直知道自己这位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愚忠。
这种事搁旁人那里,怎么也会抱怨两句圣上不公。可轮到自己这位儿子身上,他倒是坦然自如的接受这个事实了。
看着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这位父亲就操心不已。
魏泉心中暗自懊恼,当初就不该将年幼的魏南之送到自己弟弟定北侯那里去学习,学成了如今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那位弟弟也没这么愚忠啊,真是见了鬼了。
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的魏泉又开始后悔,这两日因为腿伤无法下床,连儿子被贬职这种事居然都现在才知道。
他这么多年的太傅真是白当了。
魏南之见自己父亲的脸色依旧不太好,便开口询问,“三弟和四弟去外祖家探亲去了,可是二弟怎么也不见人影了?我刚去问了他已经几日没有去太学了,父亲今日可曾见过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