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捕头此话一出,魏清也便知道这件事不好收场了,这豹爷刚才所说看来都是真的。
这南疆城中竟然真的不允许使用武器。
他们当初是由孙伍带进来的,想来因为傅云昭是南王的儿子,他们直接去了南王府邸,所以也就没有办理入城手续这个必要。
而府中的下人平日里也甚少出来走动,又看她是个女子,就默认她不会使用那些武器,所以也没有告诉过她这些。
魏清也下意识的又看了看身旁的刺一,这人平常都是神出鬼没,在暗中跟随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老老实实走正门进城再去办入城手续的人。
傅云昭和任伍都去了军营里,如今魏清也当然也不能暴露自己的郡主身份,可该找谁作证他们的身份呢?
见魏清也不说话,孙捕头心中已经对自己的猜测认定了个八九不离十。
孙捕头大手一挥,便招呼身后的捕快上前来,“来人,这两个人疑似敌国探子,把他们都抓回大牢严加审问!”
“是!”
说罢,一众捕快连忙上前将魏清也和刺一团团围住。
见情况棘手,刺一低声对魏清也说,“我可以跑,你呢?”
听到刺一这话,魏清也顿时就有了一股想要问候刺一祖宗十八代的想法。
这也是她不愿意刺一跟着她来南疆的原因之一。
明明身为定北侯府的暗卫,却除了武功高强外没有一点暗卫的样子。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刺一从不会像其他暗卫一样拼了命也要以她为先。
虽然她以她以往的亲身经验,知道刺一的意思是他先跑了之后再找机会去大牢里救她,但是每次这人说话总是只说前面那气死个人的半截话。
“跑什么跑!你给我留在这!”
“留这干什么?和你去牢里做狱友吗?”
眼看那群捕快已经步步逼近,魏清也连忙高声大喊:“且慢!我有话要同孙捕头单独说!”
孙捕头一听这话,便投手示意一众捕快停下动作,转头一脸严肃的对着魏清也说道:“可以给你个解释的机会,但是如果你想逃跑的话,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等魏清也和孙捕头单独走到了一座隔间内,孙捕头将右手紧紧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有什么话,立刻说,不过我在这南疆城十年了,你的那些小把戏可骗不了我。”
魏清也听到这话也不恼,这位孙捕头能同意和她单独谈谈,至少证明是个听得进去话的人。
所以魏清也此刻也只能赌一把,赌得这般刚正不阿严守南王定下的规矩的人,对南王的忠心。
“孙捕头,我和我的同伴之所以不知道这南疆城内不得私自使用武器的规定,确实是因为我们没有办理入城手续,但是没有办理入城手续这件事我却是可以向您解释的。”
孙捕头听到这并未开口,而是眼神示意魏清也继续说下去。
“我们两人,是跟随傅世子被人带来的南疆城,所以才没有办理入城手续直接入了这南疆城,所以您现在可以先派人去南王府中找些下人求证我的身份。”
“你说什么?傅世子?可是南王的独子傅云昭傅世子?”
听到傅云昭的名字,这孙捕头明显没了刚才的泰然自若,但又快速收起了情绪,探究的问道,“你说你是跟随傅世子来的南疆城,关于你和傅世子的关系先暂且不提,但是傅世子来南疆这事我可从未听说过。”
“这是傅世子私自来的,连南王和南王妃都不知道,您当然更不可能知道。”
魏清也接着说道,“您在南疆城中也不少日子了吧?我刚看您对南疆城的管理十分严格,想来是个奉公守法之人,所以我才愿意和您说这些。您可知道如今南王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
此话一出,孙捕头的脸上更是沉了又沉,“这是南川军中的机密,我也是碰巧得知,你说的这些,如果是敌国细作调查出来的也是有可能的,你又怎么证明你不是敌国派来的?”
见绕来绕去,和孙捕头又绕回了她是敌国细作这个定论上,魏清也只觉得太过于刚正不阿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她的身上带了郡主的腰牌,但是此刻魏清也并不想暴露自己郡主的身份,两人就此陷入了僵局,为今之计也就只能等刚才派出去南王府邸求证的捕快回来通传结果了。
没多久那名捕快回来,但是却说府中下人都否认有魏清也这么一号人物。
孙捕头一听此话立刻就想派人拿下魏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