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南王府邸中。
魏清也终于想起来她本来准备说的事,但是此时刺一已经去跟踪那群苗人去了,所以当魏清也拿出之前收到的那张神秘字条时,只交给了傅云昭一人查看。
傅云昭在仔细查看之后,也发现了这张纸条上的字迹与当初引导他们去杏花村的字迹一模一样。
“难道神医的徒弟无忧也来了南疆?”
傅云昭看完之后这句话便脱口而出。
其实这也正是魏清也心中所想,但是神医的徒弟为何要来南疆?而且还交给了他们这样一条关键的信息。
从前两次这个神秘人留下的信息来看,一真一假,所以此时他们对这信息的真实性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但是此事到底事关南川军,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傅云昭都必须去探一探。
魏清也自然也清楚傅云昭的想法, 但是这事毕竟事关重大他大概现在也不好贸然开口。
于是魏清也抢在傅云昭之前说出了傅云昭心中的想法,也省的傅云昭再去纠结一番的时间。
“这事事关南川军,还是在如今南王昏迷不醒的危急关头,所以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必须去调查一番才能下定论。”
听到魏清也的话,傅云昭微微有些愣住,随后他便抬起头看向一旁的魏清也。
“可是阿清,这事已经不单单是南川军内部的事了,还事关安南太子,这里面潜在的危险相比于我父王中毒的事只会多不会少,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毕竟这还只是一张连是谁写的都不知道的纸条而已。”
其实魏清也知道,相比于自己,傅云昭才是对这事最为在意的人。
但是傅云昭总是在顾虑着自己的安危,所以才一次次的想要将她从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中摘出去。
但是傅云昭哪里知道,经过前世一遭,还有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事情和前世的一次次重演,魏清也已经将这些事看的很明白了。
她本就身处旋涡之中,想要抽身又何谈容易?
倒不如激流勇进,拼一个鱼死网破,也不枉重来一世。
魏清也轻轻拍了拍傅云昭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说道:“阿昭,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会这样说,但是你要知到,我身份定北侯府的长陵郡主,一旦南川军这边出了任何差错,我和我身后的定北侯府都不可能会独善其身。”
“这些年在朝堂上,定北侯府和南川军看似对立,可实际上大家都清楚,我们两家就像那一根木棍的两端,不论是哪一方的稍稍倾斜,另一方也注定逃不过相似的命运。兔死狗烹向来都是如此。你就当我是为了自己和定北侯府吧,这件事我必须管。”
见魏清也都将话开诚布公到了这个份上,傅云昭自然也没什么能多说的,只得默不出声以表同意。
看到傅云昭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魏清也轻声笑了笑为他碗中夹菜。
“来,吃点这个,你喜欢的,别这么悲观啦,你要相信到最后所有问题我们都能解决的,你这样子是不相信我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相信你了!”
看到傅云昭因为急着辩解而通红的脸色,魏清也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既然相信我那就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你就将这看做我们幼时的游戏,站我这边我绝不会让你输。”
傅云昭在听到魏清也这话之后迎来了短暂的出神。
是啊,从小到大,不管他们几个玩伴比拼什么,只要是站在魏清也身后,他就从未输过。
想到这,傅云昭顿时心情明媚了许多,终于是一改刚才的愁眉苦脸,对着魏清也扬起了那个熟悉的温暖笑意。
见到傅云昭这样,魏清也便知道这事成了。
她没有告诉傅云昭的是,这件事她不得不查的原因除了刚才所说的怕秦期宸兔死狗烹之外,还有另一个最重要的。
那便是她不相信南王真的没有半点反意,她相信傅云昭却并不相信南王和他背后的一众南川军。
南川军的兵力非比寻常,尤其是如今南川军中甚至连到底是谁说了算都不清楚,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和安南勾结到了一处去。
想到这,魏清也突然发现了这件事中的另一个蹊跷。
“等等,这纸条上写的是安南太子。”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所知安南如今成年的太子一共有四位,年幼的有三位,这太子最为年长而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