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慕容凤九眼神平静，可他面前的北冥玄五却如坐针毡。

“我的情绪在影响我的思考，帮我清除一部分。”

北冥玄五脸色苦涩，刚想开口，慕容凤九已经说话了。

“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我...”

北冥玄五疯狂的摇头：“不行，我不会，我做不到。”

慕容凤九轻叹口气。

“神灵，英雄，超凡力量，小国破除，五国混战...”

随着慕容凤九的开口，北冥玄五的脸色越来越僵硬。

“甚至还有更复杂的情况。”

慕容凤九声音强压到平静。

“这种混乱下，我必须保证绝对的理智来思考。”

“到现在，我却...很多事情，都需要黑司提醒，甚至，完全跟不上黑司的思路。”

“大难来临，黑司需要处理更多的事。”

“他需要我跟他合作。”

看北冥玄五脸色逐渐平静，慕容凤九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也抹除了自己的恐惧吗。”

“可我只抹除了恐惧。”

北冥玄五平静的说道：“你要做的却是...”

“绝对的理性。”

慕容凤九声音平淡：“黑司愿意永陷黑夜，我身为护国龙组的一员，凭什么做不到？”

北冥玄五眼神恍然，他想起来时黑司组长眼神似乎很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饱含悲伤。

开始他还不懂，现在他懂了。

自己和慕容凤九这两天的表现，黑司早就看出来了。

他看出来自己压制，或者抹除了恐惧。

他也看出来慕容凤九的思考，但是他却没办法阻止。

而绝对的理性，就是放弃人性！

慕容凤九要自己帮他绝对的理性，就是要自己亲手杀死他，杀死这个陪自己从小一起学习，一起成长的兄弟！

“帮我。”

慕容凤九眼里闪过一道哀求。

北冥玄五心里一颤，哥兄弟九个，从来都是无比骄傲的，什么时候求过人？

可是现在，兄弟却在哀求自己。

“好。”

北冥玄五话一出口，只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无比嘶哑。

“多谢。”

“不谢。”

北冥玄五苦涩的笑了笑。

“断七情，杀六欲，抹去人性的情感。”

北冥玄五摆着阵势，低声像是在请求一般：“这次我肯定元气大伤，弄好后你得请我吃顿大的。”

“去老八那儿，老二和老六也得回来，哥几个都在。”

“好。”

慕容凤九端坐阵中，眼角有些湿润。

半晌后，北冥玄五脸色苍白的从慕容凤九房间走了出来，无神的望着慕容凤九的房门，北冥玄五的双手在虚空中比划两下，似乎在挽留什么。

良久。

北冥玄五低声道了一句再见后，转身就走，不敢再留。

房间里，慕容凤九眼神平静，对着镜子，轻轻揉捏着脸上的肌肉，学着黑司，摆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果然，你就是绝对理性。”

慕容凤九整了整衣衫，面带笑意转身离开房间。

“再见，慕容凤九。”

潇潇杂货店。

北冥玄五冲上八楼，大喊一声。

“老八，给我整上点吃的。”

“虎皮凤爪，泡椒凤爪，麻辣凤爪...”

“好。”

八楼，卖烟酒茶糖的司徒酒四和东方龙七也在，看到北冥玄五的样子，他们已经知道事情无法避免的发生了。

鸡爪很快做好，北冥玄五一口一口的咬着凤爪，眼角的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玛德，这饭吃的真不是个滋味，艹！”

北冥玄五怒骂一句，转身就走。

“真他妈不是个滋味。”

司徒酒四满脸涨红，杯中最爱的自酿米酒在这一刻也跟马尿没什么两样。

十楼，已经隔出了几个房间，黑司，尹洛洛还有卡莎，卡莎也被放到护国龙组了，顺便卡莎还在超凡力量管理部，当了一个战斗小组的组长，虽然这个小组目前只有她一个人。

黑司独自坐在房间里，摆着几碟小菜，还有两杯清水，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