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却不清楚,只能隐约可辩。
“你懂个屁,我不这样能行吗?我要是不受伤,师尊会放过我吗?我要是受伤了,师尊不仅不会责怪,反而还会关怀!这叫智慧,懂吗?”
假鹿角对于邱明远的付出,他是万分的感激,心想着这家伙还是挺懂自己的,知道自己手痒了,想用板砖忽人,他就来了,真没想到拎起板砖揍人的感觉,就是爽!
只是可惜,他还没爽够,但也不能太过分,真要是把邱明远打废了,他自己怕是很难离开此界了,一想到日后的计划,他还是决定先忍一忍吧。
但心里却想着,要是再有哪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前来让自己再用板砖揍一顿,那才叫过瘾呢!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假鹿角的心声,也或许是有人在看到了自己两名弟子都被揍了,脸上有些挂不住,赵礼泉此时如坐针毡,再也无心闭关,一头光火,风驰电掣般,便来到了战场。
“咦,老鹿怎么是你,哎,不对,你不是老鹿,老鹿不可能以大欺小,欺负我的弟子,你到底是谁,干嘛冒充老鹿?以大欺小,是一不要脸也,冒充他人,是二不要脸也,由此二者,可见你就是骨子里的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
被赵礼泉劈头盖脸一通好骂,假鹿角心里不免觉得扫兴,又觉得好气,打架就打架,干嘛非逮着个人就揭短,真是无趣。
同时,一想到对方是赵德柱和邱明远的师傅,而自己刚才抡板砖还没有过瘾,便顾不得许多,灵力化形,一块如山峦叠嶂般的板砖,呼啸着就朝着赵礼泉砸来。
“老弟,你这就不讲武德了,说归说,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一言不合就开干,真没教养,真是个有妈生,没妈养的孩子!”
论嘴炮功夫,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赵礼泉,这一点霍见心最有发言权,当年他大闹东胜州时,在胜皇书院就曾见识过,只是跟他俩徒弟过过招,他便不依不饶,一路从胜皇城追到了丹枫城,换着方的骂,足足骂了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但不要以为他只会嘴上功夫,若论实际战力,在东胜州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板砖,我也有,而且还是纯金的,你个娘炮,拎个软绵绵的板砖,还费那么大劲儿,是没有断奶吗?”
只见赵礼泉身体逐渐变大,双持金灿灿的板砖,傲然屹立于天地之间,伸长了脸,硬生生扛下了假鹿角一击,假鹿角也不甘示弱,身体同样变大,亦是双持板砖。
二人互不相让,你一下,我一下,拼的正是个耐力,也许在他们眼里,每一击都是稀松平常的招式,可在外人看来,他们的交战,是那么的地动山摇,惊心动魄。
“画面如此震撼,如果能一直这么持续下去,那该多好!”
霍见心的愿望是美好的,只可惜赵礼泉很快便让他失望了,只见他越打越小,他每一次缩小,假鹿角就跟着缩小,显然对方是在迁就他才如此的,如若不然,那大嘴巴子,一巴掌估计就会将其扇飞喽。
赵礼泉不想再打下去了,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已经被前面那几波消耗了不少,但显然这家伙还没有到底,反而是越战越凶,气势上不减。
大张旗鼓地来,灰溜溜地走,胜皇城赵家怕是要把面子折在这里了。
“真是一头猪,赵礼泉竟然连自己的两个徒弟都罩不全,而且自己反而被揍成了猪!”
霍见心见状,再次拿出小本本,将这一切记录下来。
5.霍见心全力一战
做完这些之后,霍见心抬头向四周望了望,想确定一下还有没有人前来,帮助自己再消耗一下假鹿角。
看了半天,心情慢慢变得低落,还有点小失望,往往是看戏的人多,凑热闹的人少,此言不假。
离忧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大师兄,不似以往那般,只要是有架打,便是头也不回一个劲儿的往前冲,而今天却一直躲在后面,先是故意刺激赵德柱,再以神骨诱惑,让其打头阵,而后以相同的方法令风信子与假鹿角火拼,接着是利用赵家护短要面子,让他二人在不断互扇中,消耗精力。
与赵德柱一战,假鹿角的底牌是榕树灵像,与风信子一战,摸出了青藤灵像,第三战,虽没有摸到对方的底牌,但却可以看出这家伙的血条真厚,还有后劲儿没有使出。
离忧想着,要不要再拿出一两件法宝,看看能不能试出对方的深浅,只是她的这种想法,霍见心一眼便看出来了,并立马摇头给否了。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