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持重严苛,但姐姐即为嫡女,平素多受父亲嫡母的严苛教养,一直都是以注重俞家颜面礼节为先的。是故她也便勉强接受了这番批评训斥。
见思思终于安静端坐了,嫣嫣暗舒了一口气。
须臾之后,她才躬身对同坐车内的明宇、明慧歉声道:“表哥,明慧,思思性子跳脱,让你们见笑了。”
明慧微笑,明宇则轻声到:“表妹性子洒脱不拘,惹人怜爱是真,又怎会见笑?”
听闻此言,嫣嫣便也笑着未再言语。
马车沿着闹市徐徐行了约莫两刻钟,终于在入夜时分于一阁楼门前停下。
思思彼时方才撩起车帘暗窥车外,一眼便瞅见了阁楼匾额上“撷芳楼”三个行草鎏金大字。
入夜繁华的灯火,将整个阁楼门坊映衬的豪华璀璨、闪耀夺目。
随表哥、表妹、姐姐下车后,思思环望了眼周遭灯火通明、繁华热闹的街景,以及汴河上辉光交映、撩人欲醉的美色,便匆匆跟着入了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