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既然你自己请罪,那便按照国法处置吧,”他将视线移到一旁的王丞相身上,“相父,你说该如何罚?”
王丞相年过花甲,辅佐过先皇,是朝中老臣,也是看着肖轩成和白承景长大的长辈。这两个孩子从小便黏在一起,青梅竹马,若非都是男孩,想必早已结成了娃娃亲,也不知十年前发生了何事,竟闹得白承景离宫整整十年,这期间陛下的性子也是愈发难以捉摸......
听见陛下这个问话,他心头重重一跳。陛下不问刑官而是问自己,显然并不是想真正处罚白将军。毕竟若真是按照抗旨拒婚和私自带兵的罪名,说要灭九族也不为过。
他叹了口气,花白的胡子被吹的瑟瑟发抖,将本就蜷缩的背脊又压弯了几分:“陛下恕罪,老臣不知。”
肖轩成冷笑一声。
这一声冷笑让在场除了白承景在外的所有人的身子都抖了一抖。
白承景仍跪在地上,俯身再次阖首:“臣欺君罔上,理应凌迟。”
“......”
大殿一片静默,无人敢出声,连呼吸声都停住了。
肖轩成没成想十年不见,边塞的风沙竟然没有磨掉白承景的一丝骨气,反而愈发能气人了。
年轻帝王到底是没忍住气,留下满朝文武,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