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楚,你若不说,我便自己查。”
听到这话白承景叹了口气。
若是真让肖轩成自己派人去查,他俩之间的龃龉恐怕会更深。
“你别生气,这伤是当时围剿耶纳之战时,我与率领的一队人马在西望坡遭遇了埋伏……”
就是那一战白承景被掳。
肖轩成以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白承景轻描淡写地略过细节。
肖轩成听完,瞬间咬紧牙根,猛得拍了桌子:“......他们竟然在刀上淬毒,让你的伤口无法痊愈?!”
白承景的脸色在灯火下愈发苍白。
肖轩成心里的烦躁更盛:“现在也治不好吗?”
“现在伤口已经变小了,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时间。”白承景怕肖轩成不信,便要揭开纱布给他看清楚。
肖轩成阻止了,怕伤口再裂开。
白承景暗暗松了口气,见肖轩成眉眼仍有疑虑,忙不迭抓住他的手。
肖轩成都要无语了。
这小时候的习惯怎么长大了还复发了。
小孩子拉拉手也便罢了,现在两人都近而立,还这般习惯,实在让人无语。
但碍于对方的伤口,他也没法对对方动武。
“你又要干什么?”
说了这会儿子话,肖轩成的手还没有缓过来,仍是一片冰凉。
白承景将他的手拢在自己双手掌心,眼中是一片能溺死人的温柔之色:“想替你暖暖手。”
肖轩成不接他的话茬。“这事情你要瞒我多久?或者是你压根不准备告诉我?”
“虽然难以痊愈,但只是多流几滴血,没有大碍,我不想让你烦心。”
“你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哪里敢。”白承景笑出声,“若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肖轩成哼了一声。
“你这次过来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
肖轩成也知道这次自己贸然过来显得突兀,可他不能说自己是去后宫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这话他怎么可能说出口?
“当真?”
“当真。”
“没有其他缘故?”
肖轩成被问得心烦。“......再问朕就先砍你一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