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我这药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的迷药,可用它来唤醒你体内的那只大虫子可是再好不过了,你感觉到了吧,这次的疼痛比以往更痛上十倍,你能坚持多久呢?”
“不过这点痛,我早就习惯了,”白承景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无边的痛苦强压下来,脸上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这说明你这药也不怎么样,怪不得要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来。”
“你!”李简文的笑容消失了,装在他身上的那层伪装在此刻脱落,露出那臭名远扬的毒医的本性来:“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撑不下去,死了好,死了就不痛了,你要是这次死不了......”
李简文露出一个桀虐的表情,阴森道:“你要是这次死不了,我要让你下半辈子永远像一个废人一样活着,体验世间所有苦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承景仍面不改色,握着剑一步步向李简文走去。其实他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一呼一吸间都弥漫着令人震颤的痛意,每一根筋络、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支撑着他走下去的,是保护身后三人的念头。
心口跳得愈来愈快,体温也急速上升。
他突然想到那天与肖轩成亲吻时,对方的肌肤如着了火般,滚烫火热,几乎要将他的心烧撩出一个洞来。
死并不可怕,可一想到从今以后肖轩成一人孤零零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冰冷王座上冷漠无情的那个画面,他的心就被撕扯得愈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