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软了,
只是为了不让她难过,他想。
如今是见不到她了,可心中那些心思没能冷掉一点,反而如陈酒一般越来越醇厚绵长。
思念与情思,可有解?
坐了许久,团团都睡着了,瑾仙回到房间把团团放好,拿着酒上了房顶。
月色朦胧,手中酒杯映出弯月和一抹人影。
是他,是她。
三丶
雪晚离开天启后寄东西很勤,也不拘泥於信,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寄过来,有时这包袱刚到,下一份就跟着来了,有时甚至是两三次一起送来。
可是她已经一连一个月没寄任何东西过来了,连个纸片都没有。
瑾仙面色越来越不好,心中也是越来越覆杂。
她为什么不寄东西了?她遇到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儿?她在做什么?她会不会不想回来了?她是不是厌了他?……
无数的问题萦绕在瑾仙心头,戳的他心间一阵阵疼。
这些天瑾仙周身的气压低,灵均伯庸都小心翼翼起来,不敢触霉头。
星子点点,瑾仙坐在四月雪二楼小台,沈默望天。
雪晚,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该躲着你。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