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尤其的快,尤其是备考的时候,每天都嫌弃时间不够用,但是一摸书的时候又是感觉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慢。
八月,蝉鸣发出刺耳的声音,虽然夏季即将过去,但是炎热的天气因为刺耳的蝉鸣平添了几分躁动,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易秉文和步卿言又聚集在一起,准备一起去省城去考试,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但是呢,这要是错过了可就是三年后了。
两人考试的前半个月就准备出发了,这样时间也是能够很丛容的到达省城,而且可以在省城更好的养好精神,以更饱满的精神去迎接这次考试,毕竟乡试可是和童生试可不一样,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即初八,十一日、十四日进场,考试后一日出场。这可是一件更耗精神和体力的事情,要是撑不过去,在考棚猝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怎么泄露的消息,在他们离开的时间点,王婉柔也是来送他们,不过这个送又有些许不一样,因为她是带着家丁,坐着马车来的。所以步卿言和易秉文见到王婉柔很是吃惊,实在是不知道王婉柔在闹什么幺蛾子。
“王姑娘,你这是?”
步卿言对着王婉柔发出了灵魂一问,易秉文也好奇的竖着耳朵听着,自从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之后,易秉文总是忍不住想了解王婉柔的事,但是现在又有其他的正事,不得不屏气凝神专注的应付乡试,本来就压力倍增下,又平添了一抹心烦气躁。
“当然是走亲戚啦,我大哥可是在省城定居了呢,我小侄子都出生两个多月了,我都还没见过呢”
听说王婉柔要去省城,易秉文很高兴,不过是去走亲戚的又有些失望,要是去为他送考就好了,不过这样也挺不错,毕竟目的地都是省城,心念百转之间,面上却是不显。
步卿言却是没心没肺的道:
“不错嘛,咱们可以一起同路去省城了,你也可以和你的帅小公子一起喽”
说完就向着马车方向走去,把空间留给两人说悄悄话。
不过两人也没有说些什么,两人还要一路同行着去省城呢,只不过被步卿言调笑,搞得两人都有些脸红。
几人结伴一起向着省城方向赶去,所以一路上应该是不寂寞了。说说笑笑的一路散满了欢乐,好像科举带来的压力都冲散了许多。
到了省城之后,两人在最后的时刻紧张的读着书,就在两人养足精神,为最后的时间,为科举做最后的努力,而王婉柔也来到自己大哥的府邸,蹦蹦跳跳的向着屋里走去,她软软糯糯的大侄子在等着她呢。
乡试的场面的比童生试的场面更加的大了一些,来来往往的秀才们衣着也更加的得体,老中青都有,吵吵闹闹的像一个大的菜市场。所以,地位再怎么高的人在最在乎的事情里也会显得有些疯狂。
省城的贡院在东南角,以往人烟寥寥,现在却是门庭若市,入贡院考试的检查和童生试差不多,陆续的考生已经就位,简陋的考棚在考生进入后就开始锁门了。
号房内十分狭窄,只有上下两块木板,上面的木板当作写答卷的桌子,下面的当椅子,晚上睡觉将两块板一拼当床。考棚里还为考生准备了一盆炭火、一支蜡烛。炭火既可以用来取暖,也可以用来做饭。考生考试期间与外界隔绝,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监考官,只管考试作弊,至于考生在号房里的其他动作,监考官一概不问。
就这样,易秉文开始了自己的第一场考试,三天的时间还是挺难熬,吃喝拉撒的都在一间小小的空间,炎热和寒冷,昼夜温差很大,对身体来说很煎熬的。
在难熬的时间也是会过去的,散场的时间也是悄然到来,在繁荣的聚会也会有散场的时候,乱糟糟的贡院门口车水马龙,又变的有些萧瑟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玩玩闹闹的日子里,易秉文也彻底放开了,多年的书海本来已经让易秉文觉得磨平了棱角,但是考完试的那一刻,还是放飞了自我,一阵一阵的玩耍日子是最消磨意志,等到回过神来,乡试的成绩都快要放榜了。
此时的易秉文已经是在家里待了有一段时间了,这天放榜的日子里,步卿言约着易秉文在县里酒楼等信儿,王婉柔也在,所以就这么三个人,点了个包厢,斜对着县衙门口,来报喜的衙役肯定是要先来县令这来报到一下。所以他们三人就在这边等着,可以最先的看到成绩。
突然就有报录人跑向县衙,一会儿功夫才从县衙里出来,一群人四散着叫嚷着各自新贵人的名字不出意外的,榜上都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