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雨乐开着车开开心心地来练瑜伽。

可是当他到了门口，却发现这儿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纳闷道：“今天人好多。”不过当他想起孔此情的绝世容颜，也就释然。“孔老师这么漂亮，来看她的人肯定多。”

他挤呀挤，总算挤进人群。可是映入眼帘上是两具冰冷的尸体，白布盖着，看不清是谁。

警官出来驱散众人，免得给交通带来不便。

王雨乐哇得一声哭出来。

“孔老师…你死得好惨呐！”

警官闻言，望向王雨乐，“你认识她们？”

“不，他不认识。”孔此情的声音如清脆的琴音，悠扬在空中，让人陶醉。

所有人寻声看去，王雨乐竟是哭得更伤心了，“哇哇哇，太好了，孔老师没事！”

孔此情见此情景，不免有些头疼。她来这地方才几天，就收获了一大批男粉。

孔此情对警官说，“你们徐长官邀我进去。”

“？”

“让她进来吧。”徐悦走出来，“深玉，好久不见。”

孔此情白她一眼，“不是昨天刚见过嘛。”

“……这么爱拆台？”

“我们也不是很熟吧。”

两人刚见面，火药味十足。

“行了行了。”男子推着孔此情后背，“都是同伴，不要见面就互掐嘛。”

如果小心和小艺还活着，一定能认出来，此人就是昨晚来接孔此情的男人。

“林老师站着说话不腰疼。”孔此情轻呢着。

林子涵笑道：“徐警官让我们进去吧。”

“等等，还有一人。”徐悦透过人群，目光落在不远处笔直站立的陈章。

陈章一旁蹲伏着一名老人，他淹没在人海里，看得并不真切。

他们一大早就追着王雨乐跑，跑到这，林程腿都要断了。

……

“说说查到哪了。”林子涵蹲在门边。一扇门半敞开着，另一扇紧闭着。

“死者叫刘心和李艺，她们的死因分别是头部受创和心脏出血。”

“？”

“头部受创我理解，心脏出血是什么？”

“根据法医对其狰狞面部表情推断，李艺是被吓死的。”

孔此情将陈章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怎么在这？”

“跟踪。”陈章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王雨乐，恰好王雨乐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给陈章惊出一身冷汗。

“他干嘛这样看我？”陈章回忆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吧。

“死法很独特。”林子涵道，“监控呢？”

“监控就拍到他们一前一后进入房间，刘心当时进去时手上拿着灭火器，恰好在那个灭火器上采到了刘心的血迹和指纹。不过……在视频上没看到李艺拿过灭火器，但上面有她指纹。”

“有她指纹不正常嘛？她们都是前台，灭火器就放在那，碰到很正常吧。”陈章指着前台桌面旁的空缺处，“那里应该是放灭火器的吧。”

“是的，视频里也是这样。”

“有反转吧？”林子涵问。

徐悦点点头，示范着。

“她是两只手握住瓶身，就像这样…而且是将瓶子倒着握的。如果……”

“如果李艺这么握瓶子，就有可能是她从背后偷袭了刘心。对吧？”林子涵推测。

“是。由于血迹反应是在灭火器底部，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大。”

“那她为什么会被吓死？”孔此情不解。

徐悦道：“现在最好的解释就是她杀了刘心，然后被刘心尸体吓死。因为刘心死前双目圆瞪，嘴巴半张，血染红了她半张脸。第一发现者也被吓个半死，现在还昏迷。”

“女性？”

“对，她受老板吩咐来这拿材料。”

“好牵强。”陈章蹙眉。

一旁警官点点头，“是很牵强，可是除此以外，真没其他更好解释了。”

“里面没监控嘛？”

徐悦摇摇头。

“只有大厅有，我们看过不下50次，仍是没见着第三人进去没出来的。”

“疑点太多。”

“就算再胆小，也不可能被吓死，顶多昏倒。”

孔此情说：“不可能被吓死。”

“哦？这话怎么说？”警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