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安被安排在离清鸢不是很远又不是很近的地方,毕竟男女有别。清鸢那边大多是女子住,沈祁安再怎么也要避嫌,就只能住这么个位置。
沈祁安的住所也没亏待他,顾及他是王爷,又是主上的贵客。所以注意分寸,好的东西就没少过。
再见清鸢,来到清鸢住所,就将那条稀有的蔚蓝色鱼放入莲花缸了,漂亮的鱼在一群鱼里格外明显,为防止它不合群或者是被其他鱼欺负,去看清鸢时也会看看它还活着没?
还好鱼生命顽强,虽突出,但鱼性格活泼很容易融入鱼群,没过多久鱼群就接纳它了。沈祁安很欣慰,云燕她们也发现了,但没有多说什么,默认了他的行为。
本来一开始还能让他们单独待着,但后面还是觉得不妥,就与沈祁安商量,还是在屋里守一个人。毕竟,名声对女子很重要,就算清鸢不在乎,但男子理应避嫌。沈祁安同意了。
这几天,沈祁安都用不同的方式与清鸢相处,想让清鸢早点苏醒,没事弹弹琴,看到有趣的事也会和清鸢说,还会读诵清鸢喜欢的医书给她听。
某一日,云茉也照常给主上把脉,看情况,应该是今天。便向沈祁安告诉了这个好消息,沈祁安很高兴,为此还特地换了一身与清鸢同色系衣物。
却听有人吩咐,沈祁安的侍卫说有要事需要请示王爷,并将关键东西给王爷,需要见王爷一面,亲自交给王爷。
沈祁安不愿离开清鸢,他想清鸢醒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他,便询问云燕是否可以将他属下带来?
云茉看着他,与主上穿了同色系的明橙色衣物,还耗时耗力的花费巨资给主上挑了一个珍稀蓝色的鱼。主上也因他受了内伤,还因此废了右手……
破例一次,也无伤大雅。就同意了,吩咐人将他带来,最后的让步是必须在宅子门口,不能进来。就算出了事儿也只是暴露地点与损失一些人,但不会伤到主上,一切以主上为重。
说起来主上太重情义了,很容易被人拿捏。等主上醒了再提醒她吧!沈祁安听到这个要求,也不好反驳,毕竟她也是为了阿鸢才这样的,就默认了。
只希望现在阿鸢能早点醒,只可惜等到人来通报,阿鸢也没醒。沈祁安只好离去,走到宅子门口,就见来人一身白衣,背对着门口,双手向后拿着一个长形盒子。用竹绿色的发带扎着高马尾,看这装扮与南之有些相似,但背影却不像。
沈祁安也因挂念着清鸢,便没有多想,就走过去了,“南之?”
白衣男子闻言回头,转过身来,露出白衣前面的墨竹,也露出沈岫白似笑非笑的脸,只听他缓缓开口,“兄长,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真令我伤心?”
“你怎么来了这?你……”沈祁安突然想起来,“就是你冒充我属下过来,你要干什么?”沈祁安突然警惕起来,后退几步。
“兄长不必如此防备,我只是听说兄长许久没有回府了。打听一二就知道兄长在外留宿,就想知道兄长在哪里留宿?没想到在这儿。”
“既然已经知道便离开吧。”沈祁安毫不留情,语气冷淡。
“兄长别急着赶我走啊!淮之还没有见过兄长心悦之人呢?我还带了见面礼呢。”沈岫白毫不在意他的语气,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猜测的是不是真的。所以他一定要见清鸢。
“见面礼留下,你可以走了。”沈祁安不可能让沈岫白见清鸢,他有种预感绝对不能让淮之见。
“兄长真小心眼,见一面都不可以。”
“就算我让你进去,也得问这门口的人答不答应?”
“兄长问问就知道了。”两人就一来一往吵起来了。
门口之人四目相对,眼神疑惑。这男的一过来就解掉了眼罩,本来要提醒,却因这打岔。也不知该说不该说,最后直接摆烂,专心守着门即可。
却不想,沈岫白突然攻击沈祁安,沈祁安本来就因这样的询问有些恼火,见他出手也动手了。两人便在宅子门口打起来了,门口守卫正好奇,便看过去。
一时被吸引了注意。却不想突然沈岫白向这边冲过来,让守门之人愣了一下,便立刻阻拦他的步伐。结果被钻了空子,沈岫白进去了。
“淮之!”沈祁安也没想到他进去了,他想进去追淮之出来,却不想被拦在门外了。“为何拦我?让我进去!”
“抱歉公子,来者称是你的手下,而如今他闯进去了。难保证不是公子故意打掩护,放他进去的。所以公子需要避嫌,还是待在外面吧。至于他,将由里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