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朝臣集聚于此,趁皇上还没来窃窃私语在下讨论。一声“皇上驾到!”一身朝服的沈墨林坐上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原本吵闹的无秩序朝堂变得整齐划一,大臣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跪下!
“众爱卿平身。”沈墨林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位大臣。
“谢皇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一旁周公公大声道。
“皇上,微臣温宴舟有事起奏。”温宴舟不负清冷,一脸憔悴,双眼红肿布满血丝,眼下乌青,看来一夜没睡。上前出列跪下,递上奏折。
周公公下去接过,再快步回去,双手呈上。京城的风言风语传的很快,沈墨林略知一二,直到打开奏折,对事情才有一个真正的了解。
沈墨林静静看完,底下的人各怀心思,毕竟,他们也听说了。可具体是何事?他们并不知情,才一夜过去,想查也来不及。只能看陛下的反应了,他们悄悄打量陛下的神情。发现陛下皱眉,连忙低下头去。
沈墨林看完后沉默半晌,合上奏折。看向温宴舟,才道:“温爱卿要参张爱卿,教女无方,其庶女张百柔不知廉耻,勾引他妹夫,残害他唯一的亲妹妹,致使他妹妹难产而死?”
沈墨林说到这微顿,斜眼看着张镇,淡淡道:“张爱卿可知罪?”
张镇有些懵,听着这些一时没反应过来,连皇上问话也没反应过来,多亏他身边之人提醒才回过神,看着皇上,连忙上前跪下,有些惊恐道:“陛下恕罪,微臣并不知情啊?微臣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户部之事,实在没空注意家事。温大人是否误会了,下官真的无暇他顾啊?”
温宴舟却丝毫不想放过他,“张大人说笑了,本官怎会拿家妹性命来误会你?若不是昨晚婢女带着棺材回府,本官也竟不知,远在京城外的妹妹,会死在张大人的庶女手中!张大人不信,本官有人证和物证,再不然,由皇上以及诸位大臣作证,看我温宴舟所说是真是假?!!”
一番言语下来,张镇震惊,朝堂上各级官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沈岫白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场闹剧,沈祁安也在一旁看着,他知情,但却更在意沈岫白。
自然发现沈岫白脖子上多了几道抓痕,怒火中烧的看着沈岫白。沈岫白察觉强烈视线,看过去,就与他兄长对视,沈祁安一脸怒气的看着他脖子。
了然于心,沈岫白还不客气的对着沈祁安挑挑眉,一副讨打的模样。气的沈祁安别过脸,不去看他。
这一小动作,在高处的沈墨林自然发现了,他眼中闪过趣味,闹矛盾了?因为什么事呢?沈墨林很好奇……但现在应该处理现状。
“肃静。”沈墨林开口了,谁会敢说话呢?只听他道:“张爱卿,对于此事,你还有何话说?”
张镇一脸惊慌失措,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皇上问肯定要回答,连忙跪着上前几步,一脸茫然道:“微臣真的不知情,微臣要是知道定不会饶了那孽女,可现在微臣也不知道那孽女去了哪?她已出门有几月有余了,到现在也没回家半步!下官怎会知情啊?皇上!”
“皇上!就算张大人不知情,可此事也是他女儿所作所为,张大人又将所有罪责全部推与他女儿,撇的干干净净。那微臣的妹妹就活该吗?”温宴舟半分都不退让,誓要让张镇脱一层皮,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沈墨林看着两人,温宴舟与张镇,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温宴舟是新起人才,凭自己才学在短短几年,就以成了六部之一的礼部尚书,其能力不言而喻。张镇比不上他,但也算老臣了,也不能太过。
沈墨林沉思良久,才道:“温爱卿所言极是,张爱卿也的确不知情,但终归是张爱卿教女无方。传朕旨意,户部尚书张大人御下不严,发俸三个月,闭门思过半月。礼部尚书温大人之妹温落桐,柔顺佳慧,敏外秀中,封为惠敏郡主,以郡主之礼下葬。这个决定众爱卿觉得可好?”
温宴舟勉强退步,也知道,只能这样了。便与众位大臣一起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堆人全部跪下,沈岫白与沈祁安例外。
沈墨林伸手扶额,周公公很有眼色的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见下面无人起奏,便道:“退朝!”
“臣等告退。”朝会散去,各位大臣有的各自散去,有的结伴而行。但都不约而同的远离刚刚被罚的张镇,张镇也在苦笑,倒了个大霉,得罪了温宴舟。
他下意识想寻求庇护,他寻找着沈岫白的身影。却发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