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了!”叙霖在外出声,他其实也纠结许久,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叙霖自然知晓他们刚刚在吵架,但已经到了,不说又不能让王爷与清姑娘就这样在马车里不出来吧?
沈岫白被清鸢所说之言惊了片刻,此言再加上他兄长沈祁安今晚与他所说,字字锥心。
“淮之,兄长现在提醒你,一部分出自私心,另一部分为了你。阿鸢她,不是你所可以掌控的,我与阿鸢年少相识,年少心动,我一直在原地等待多年,可阿鸢在这多年时光里却从未来找过我。”
“直到前段时间,才与我相认,因此兄长我对她并不了解,甚至时时感觉患得患失,我出事才勉强看到她对我的态度,但不够,我与她这段时间相处下发现了她不简单的一些。”
“你与她相处这些天就没有发现什么?你真的了解她吗?真的留得住她吗?”
沈祁安的话犹在耳畔,让他内心深处感到极度恐慌,导致他失控,他被清鸢扎了一下,本来不确定性的感觉更为清晰。
他迫切想要证明什么,迫切想要让清鸢融入他的骨血,与她纠缠到底,即使跌落地狱,他也要清鸢陪着他。
他抱起清鸢,在她挣扎中,再次将她放入金笼中,不顾他开始渗血的手,扯过腰带,就将清鸢推搡他的双手捆在床头金笼上,又用双腿压制着清鸢乱踢的双腿。
清鸢彻底动不了,她抬头看了眼上方被困住的双手,奋力挣脱却无用,沈岫白又急躁的撕破她的衣裙,焦急的吻上他如饥似渴的肌肤,清鸢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退,被他这么粗暴对待,又印下更重的痕迹。
他还兴致大发将自己流出的血,不停在清鸢身上写着他的字“淮之”二字,清鸢要被他逼疯了,本来就讨厌血腥味,结果被他涂了一身,令人作呕。
真是一点不担心他的血流光,清鸢想要说什么,也在沈岫白的动作下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沈岫白完全没了理智,疯狂在清鸢身上找寻安全感,将清鸢折腾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清鸢昏过去前只记得,模糊的视线中,头顶的金笼顶,帷幔不停在晃,不知是风吹,还是她在晃,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她很疼,捆着的手疼,浑身上下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
……
当她再次醒来后,浑身难受,却感觉干爽些,应该被清洗过了。守在一旁的木冉有些惊喜,“姑娘醒了!奴婢让南辛过来给你看看。”说完就跑了。
清鸢想要开口却吞吐有些困难,想起身喝水,也起不来,想起什么,就放弃了,有些颓废的躺在床上等木冉回来。
木冉带来了南辛,专门负责她的女大夫,她皱着眉,神态与云茉有些不谋而合,清鸢自己就是大夫,自然知晓自己的身体情况。
南辛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想叮嘱什么,看了眼金笼还是闭上了嘴。
“水。”声音嘶哑,太难受了,她要喝水缓缓。木冉倒了水,隔着金笼喂与她喝了不少。期间,她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也不由沉默,王爷也太过分了吧?
虽是她的主子,但在女子的角度上看,这姑娘浑身上下恐怕没有一块好肉,全是王爷弄出来的痕迹。
就比如可见姑娘手腕上的勒痕,都被磨出血,只能包扎着了,还昏迷了几天不醒,本来养好了一些气色,现在反而还消瘦了。
对清鸢怜惜些,会在清鸢喝完药后,递上蜜饯,泡好茶,清鸢说想喝点花茶,就暂时撤了松子茶,换了不同的花茶换着法子喝。
沈岫白过了好几天也没来她这了,清鸢也不在乎,琢磨着可能对自己下手狠了些,让自己好好休养着,毕竟,这副弱身体还是有些短命的,没人能救她,只能去她师傅那看看了。
得加快速度了,耽误太多时间了。清鸢清闲了许多,好好养着身体,身上的痕迹也在慢慢淡去。
沈岫白回了自己的寝殿,纪念日常给他把脉,顺便处理清鸢刺的伤口,在一旁不断嘀咕。
“这世上明明弄伤你的人很少,可我总感觉你变弱了,动不动身上就有伤。现在此看来,应该是那姑娘动的手。”
纪念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从南辛那知道了那姑娘的情况,那样对人家姑娘,别人可不还手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现在只能乖乖在自己寝殿里愁眉苦脸,一脸木头样。
“闭嘴,是不是闲的?”沈岫白现在心情七上八下的,恢复理智后,看了清鸢身上痕迹和一地狼藉,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但他不后悔,这样才能告诉清鸢,别惹他生气,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