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色才变得红润起来。
他说道:
“贵云,这次真得亏是你,不然我就是半个是死人了。”
“可不能这样说,你这不也是为了小川才闹成这样的,我还得感谢你咧,再说了,咱几十年的老哥俩,不需要讲客套话。”
刘贵云摆摆手,将酒盅里剩下的半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对对,贵云你说的对。”燕生咂吧嘴,看着桌上的土烧酒,有点望眼欲穿。
刘贵云看穿了燕生的心思,哈哈的爽朗大笑:
“我就知道你馋,等你身体康复了,咱俩再来喝。”
说罢,扶好酒盅,收起笑容,压低了声音问着燕生:
“燕生,说说你的魂魄是咋丢的。”
听到刘贵云提到这事,燕生把碗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晚和水艮作战时,你不是给我画了一个圈并要我不要出去么,我没听啊,左脚才迈出去一点就中招了。”
据燕生所讲,那晚他手执煤油灯站在圈内,但狂风大作,只得一手托灯一手挡风,一个心思就在那盏灯上,根本没在在意圈外面发生了什么。
待他把火苗稳定下来后,回过头去查看刘贵云那边的情况,一个转头突然发现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站着和他对视。
他提着灯仔细往前探,这一看吓了一大跳,昏黄的灯照下,那人正是自己。
那个燕生眼里无神,麻木的脸上像一张白纸。估计他发觉到了真的燕生注意到了这边,直着双腿掉头,然后僵硬的双腿蹦跳起向后面而去。
真燕生只觉心惊,也很好奇,意识模糊地一时忘记了刘贵云叮嘱他的话,当他抬起左脚刚迈出圈外去时,突觉得后脑勺像是被人闷敲了一记,这一打,倒是给他打清醒了,他回头看看是谁,但环视一周也没人。
“怪不得,这是被抽了魂了。”
刘贵云给燕生解释。
“你这是突然着了道,一般是趁人不注意用木钉重敲脑袋,人的魂魄就会被下吓出从孔里溜出,中招了轻则昏迷几天,重则魂飞魄散,水艮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