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的刘川家的全家福,里面的刘贵云当中坐在太师椅上,刘川的爸爸抱着刘川和他的妈妈分别站在刘贵云的后面。
他看着看着突然浑身一抖,快速地回过头看着刘川,又看了看照片,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师妹,你来看看。”
玉道子走过来瞧着照片,瞬间露出和凌风子一样的表情,紧接着上下打量着刘川。
刘川被盯得不自在心底发毛:
“叔叔,阿姨,你们看啥呢?”
“没事,没事,长得真像,太像了!”
这下刘川更好奇,他追问凌风子,但凌疯子却双目紧闭,不再开口了。
玉道子也出门来到院子,来回踱步。
半刻钟后,终于待到吃饭,在饭桌上,互相之间寒暄完,凌风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敢问老哥,娃娃的父亲是不是叫刘建国,母亲是不是叫苏美英?”
刘贵云眼神一怔,一丝慌乱闪过,反问道:
“怎么?道友你怎么知道的?”
凌风子开口继续说道:
“刚才在你家客厅里看到了全家福,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我与刘建国有过几面之缘。”
刘贵云和刘川听到此处,眼睛瞪得老大,特别是刘川,父亲这个词对于他来讲太陌生,已经仅仅是个称呼了。
刘贵云压着激动的心情,问:
“道友,你慢慢讲,你在哪里见过我家建国。”
“大概是十年前,他俩来到我们道观里。建国受内伤严重,是被他妻子搀扶着爬上山的。”
“到了山上,建国已经奄奄一息,他妻子也口吐鲜血。”
“那年我师父还在世,看到这对可怜的夫妻,吩咐我们好生招待。”
“建国他们在观里待了不到两个月就着急忙慌地和我们匆匆告别。我们好话说尽,建国他的伤并没有痊愈,劝他留下继续养伤,他很坚定地拒绝。”
“看他们下了决心要走,我们也不再阻拦。期间我们也问过他俩去做了什么弄得一身伤。”
“建国并没跟我们讲缘由,而是透露他也是个修道的...”
刘川听的入迷,催着凌风子:
“叔叔,然后呢?我爸后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