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自己只要定期收钱就行。而叫李灏过来，一方面是介绍他认识，另一方面是配合戴峰收店，必要的时候带人过去。之所以不要刘强和秦云配合，李灏也能猜到，因为他俩都有各自的事情，而一旦指定他们其中的谁去，那新收的店大概率就会默认分给谁，而李灏目前的身份却不一定。

看事情差不多交代清楚，后面有些话不是他现在该听的，在张明开口之前，李灏很有眼力见地起身打了个招呼要先离开，张明点头，笑着看着他开门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张明转了转玉指环，眼神耐人寻味，但很快便转了过去。

李灏从包厢出来，刚才喝了不少酒，他坐在楼层大厅的沙发上休息，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

“阿灏哥，我来。”小王从沙发后面冒出来，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

“出来了？赵总包厢今晚没闹出什么事吧？”

“嗯，刚送完酒出来，刚好看到你坐在这。”小王像是发现什么新闻似的，继续说，“阿灏哥，你知道包厢里面有谁吗？”

李灏不太在意地抽烟，这个赵总他基本摸清，和张明、毒品都无关，无非是个有点钱的老板，过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小姐，因为有钱就脾气大，算是魅的长期客户，每晚的消费不低，给小姐的小费也高，也没固定的，每隔几次就要换人。

“又换人了吗？”李灏平淡地说。

“哎哟，不是，是上次来接那个醉酒的那个女人，就是看着冷冷的那个女的，推了我一下的那个。”李灏眼眸一沉，抽烟的动作不可见的顿了一下，仍没有任何表示，小王继续说，“期间，一个男的带着上次醉酒的那个女的又到赵总包厢，我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的又喝醉了，刚才我再进去送酒，就看到那个来接她的女人也在，刚好看到那个赵总逼她喝酒，不知道现在喝没喝，我估摸着，一会得出点什么事。”

李灏咬着下颌，手指抖了几下烟蒂，眼神盯着地上的某一处，有一瞬间没说话，然后才回应了一句“是吗。”

小王看他兴致不大，小王也知道今晚李灏去了大老板的包厢，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就识趣地不继续打扰他，正好自己还要工作，就说了一声离开。

小王离开，李灏拿着烟的手用力地折弯手里的烟 他的心里微微起了波澜，脑子里也各种纠缠、疑问、思考、决定，但是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然后他将烟头在手心握住，手心一下被灼的感觉，但李灏似乎没感觉到，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