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的腿，“倒是你这腿有得养了，那混蛋TMD下手够狠。”

“带着杀气来的，能不恨？”

“也是，不过他们也倒霉，遇到了你。”

电梯刚好到，两人跟着人群上了电梯，门合上前，李灏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刚才秦云走过来的方向。

回到魅酒吧，包厢里并没有音乐声，众人依次坐在沙发上，下午开枪刺杀的两人被绑住跪在地上，从脸上和身上的状况，还有桌子上地上的血渍看，已经被折腾审问了一轮，从现场的局面来看，动手的正是刘强。

看到两人进来，张明抬手，说了句。

“带出去吧，注意点，别惊扰到下面的客人。”

“好的，明哥。”

亮子将两人带了出去，之后两人的下场如何，李灏及其他人都很清楚。

“好了，别影响咱们的心情，嗨起来。”

张莎莎按了“开始”，音乐声响起来，旁边的人开始开酒，又吩咐人到外面叫了几个小姐进来给萨坤，包厢里又开始声音嘈杂，纸醉金迷起来。

刘强凑到张明旁边，殷勤地在他的酒杯里蓄了酒。

“强子。”张明端详着酒杯，拿起只是晃了晃，“这次没带你一起过去，心里没什么情绪吧？”

“怎么会，明哥有明哥的考虑，程志强那边的货这两天刚好也走完了。”

对于这个回答张明没表露什么表情。

“恩，你这两天也辛苦了，程志强那边你做得不错。”

刘强表情有些得意，主动干了手里的酒，眼神不自觉地瞄了一眼旁边正和其他人喝酒的李灏。

秦云端着酒杯绕到李灏旁边，刚才和李灏喝酒的其他人自动避开。

“阿灏，腿伤了，还喝酒那么猛？”

李灏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酒杯，笑了笑。

“酒精让人忘了疼。”

秦云酒杯碰了碰李灏的杯子，望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张明说话的刘强。

“这几天刘强没跟着一起，偏偏你去了，今天还有了这事，估计他又得给你多记一笔了。”秦云语气半开着玩笑，但句句点明。

李灏没往刘强那看过去一眼，声音平淡带着酒意。

“还多这一笔吗？”李灏略显无奈地扯了下嘴角，“不过，他不是也没闲着？”

秦云凑近些，李灏也自然地身体向前。

“就这几天，他们出了不少大货，给明哥赚了一大笔。”秦云拍了拍李灏的胸口，瞄了一眼萨坤的方向，“还刚好赶上萨坤过来的时候，也算露脸了。”

大货，那肯定就不是一般的货，也不是什么摇头丸K粉，是高纯度海洛因，而且量不会小，李灏不动声色，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看来，这个程志强的路子真够广。”

两人相视喝酒，别人看像是聊着什么闲天一样。

“不广，刘强这么多年还能和他一直联系着？他开的那些场子，偏是偏了点，人也都不是有钱的大主户，但是多啊。这些年，他们明里暗里的那些事，不明说你也猜得到，没有刘强在里面拉一把，怎么就敢再次跑到明哥面前要合作？”

“就他？能有这么多场子？”李灏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秦云咧嘴点点头，换作以前他也不信，程志强这样看着四肢健壮没什么脑子的人，能在几年时间收了那么多边缘的店，包括外围的，靠着散货小货，铺了不少渠道，干得也是风生水起。

“你别不信～”秦云随口报了几个店名。

两人继续聊了没一会，被张明喊了两人过去。

“今天徐飞敢派人正面过来，我们之间这该有个了解了，这块市场也该清清了，毕竟我们边境的朋友还在这里看着，你们看呢？”

刘强先开了口，语气里夹杂着狠意。

“明哥，那我们就过去教教他，在这边的市场里究竟是谁做主。”

张明又看向李灏和秦云，两人表示默认，张明嘴角弧度微扬。

“那就交给你们三个处理了，我等回复，处理得漂亮点。”

三人同时点头。

自从李灏靠近张明，除了最开始的时候跟着张明一起，后来从没有过三个人被安排去解决同一件事。徐飞是什么角色？敢直接派人袭击张明。还有，秦云……

直到出租车在海迪公馆停下，李灏才停止思考。夜已深，小区里很是安静，找了个位置，李灏拨通了老宋的电话。

“喂，阿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