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煞笔。考了八十分而喜悦,那是因为努力有了结果。孙大少,您是这个意思吗?”
叶勋的回答一出,辛云直接笑出了声,李郊和余松是不敢笑,硬憋着没有笑出来。
孙建宇一脸的黑线,装逼不成,没想到还被叶勋摆了一道,暗骂他煞笔。
要不是当着辛云的面,孙建宇就要发飙了。
“叶先生,没实力就少逞口舌之力,会伤害到自己,还会伤害到身边人。”
孙建宇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发出威胁,叶勋也眯起了眼,眼带危险,可一不可再,这个孙建宇还真当自己是泥捏的。
“孙大少,我的事还轮不到您这个外人来操心。”
如果说面对孙建宇的第一次威胁口吻,叶勋是讥讽回应,这一次就是针锋相对,没有丝毫给孙建宇这个大少面子。
对方就是故意找茬的,虽然目的不明确,但一味的忍让并不会让对方收敛,反而会让对方看轻自己,变得变本加厉。
所以叶勋选择了硬刚。
“是嘛?”孙建宇嗤笑一声,“那就走着瞧。”
俩人等于是撕破了脸,这一下是真要手底下见真章了。
第一步,自然是看谁的赌石水平更强。
叶勋挑选的依然是一块木那场口的原石,大概有十一二公斤,皮壳表现,只能说一般,唯一的看点,在于皮壳正中央位置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黑癣,黑癣周围有零星的绿花。
这是一块赌色的料子,赌性很强,一刀见生死。
孙建宇挑选的是一块二十公斤的会卡半赌料,皮壳的一面有大片的色莽,在最好的位置开出了一个窗口,能看出翡翠肉质很细,有种有水,还有色,色的品质也不错,如果非要给它一个定位,差不多是人们口中经常提到的果绿。
这块料子的赌性不比叶勋的小,就要看色能吃进去多少,面积有多大,能不能取大牌,甚至是手镯,如果是满绿的手镯,一条至少也是大六。
会卡和木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场口,后者人们常听到的是,木那赌内化,有色必进之类的。
然而,会卡却有“越擦越涨,越切越垮”的名头。
孙建宇能否能赌涨,运气就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叶勋和孙建宇各自画好了线,交给余松,余松就交给了专业的解石师傅,同时开切。
接下来就是等待解石机打开盖子的那一刻。
叶勋带着辛云找了一个长木椅坐下,辛云担心的看了叶勋一眼,也不知道是担心叶勋会输,还是她又给叶勋竖了一个新敌人。
在孙建宇询问俩人关系时,辛云也知道如果不连累叶勋,最好的办法是实话实说,但她鬼使神差的撒了慌。
如果孙建宇是普通人,撒谎就撒谎了,但孙建宇背后是臻品珠宝,这无疑给叶勋竖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已经因为张跃飞,叶勋肩膀的伤还没好,这下惹到貌似更厉害的人,叶勋能扛得住可能的报复吗?
“放心吧,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你男朋友,那男朋友总该承担男朋友的责任,再说了,给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当挡箭牌,冒点风险也是值得的。”叶勋轻轻拍了一下辛云的手臂,在她耳边小声道。
由于孙建宇的目光时不时看来,叶勋和辛云俩人挽着的手臂就没有松开过,所以俩人挨的很近。
叶勋时不时能闻到从辛云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这种幽香,不是来自于某一款香水,而更像是辛云身上自带的。
叶勋并没有感到不适,相反,觉得挺好闻的。
更要命的是,叶勋的胳膊总是不经意的碰到辛云的胸,首先申明,他不是故意的,但不妨碍他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叶勋单身了二十多年,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下子让他承受这些,还真的为难他了,简直就是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不当场出丑,已经很不容易了。
辛云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不想用自己敏感部位去碰叶勋的手臂,奈何有时候太大了,根本不随主人的意思,调皮的像个不愿意受束缚的胎中婴儿似的,总是在不经意间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看来,大也有大的烦恼,不光是男人一手掌握不了,主人也控制不住。
每次碰到叶勋的胳膊,辛云就做贼似的偷瞄叶勋,耳根也忍不住微微泛红,好在叶勋表情正常,仿佛一位得道高僧,面相庄严而郑重。
这让辛云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