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想感冒,倒像是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啊!不会吧?子墨,你说的我毛骨悚然。”
滕岩小声呵斥:“子墨,你别乱说。”
滕子墨正色道:“我可没乱说,海叔,你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工地外还去了什么地方?”
海叔听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别管。”
滕子墨看了看海叔,又看了看老爸,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啥意思,有什么不好说的?
算了,不说就不说,谁还没有点秘密呀?
“海叔,你等着。”
海叔比他爸小五六岁,因为家里穷现在还没有结婚,但是对们兄妹三人特别好。
每次在外打工回去都给他们买点新鲜玩意儿。
知道海叔沾染了邪气,他肯定要帮忙,不然有点白眼狼了。
由于他们三人说的都是家乡话,其他工友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也没有多加理会。
睡觉的睡觉,打扑克的打扑克。
滕子墨先是把画符工具从空间里放到背包里,然后再从背包里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床上。
意识进入空间里打开符禄大全,翻到驱邪符那页认真看了好一会,才下笔画了起来。
来安符,杀鬼符,安神符这些都比较容易画,都是寥寥几笔加上看不懂的一些符号。
十分钟后。
滕子墨画了一张驱邪符和一张安神符交给海叔。
“海叔,这两张符你贴身放着,今天晚上你能睡个好觉。”
海叔都看懵了:“子墨,什么时候会这些了,看起来挺有两下子的。”
滕岩早就想问了,但看着儿子专心的画符,他就没出声。
这符画好他就忍不住了,“子墨,你是在哪里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看着一点都不正经。”
滕子墨一边收此画符工具一边道:“正不正经有什么关系,有用就行。”
说完,又转头对海叔道:“海叔,这两张符你一定要24小时带在身上,能保你平安的,记住了,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肯定24小时贴身放好,你放心。”
虽然他不信这些,但这是子墨的一番心意,他会好好放起来的,不管有用没用,放在身上也图个心安。
“海叔,那我和我爸就先走。”
“好,路上小心。”
两人走出铁皮宿舍。
滕岩皱着眉头,道:“子墨,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又是谁教你的?别影响你学习了。”
“影响不了,我成绩好着呢,高考完那天碰到了一个穿道士服的人,他说我与道家有缘就教我画符了,我觉得还不错,就当个爱好吧。”
滕子墨又开始满口胡邹,实话不能说,只能随便编编了。
“那你画的符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不然明天你问海叔,看他今晚是不是睡了个好觉,等去旅馆开了房间我也给你画几张。”
滕岩摆手:“我不要。”
滕子墨笑嘻嘻:“要的要的,给个面子嘛,等回了家我也给老妈和妹妹们画几张。”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旅馆门口,顺利的开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
滕子墨第一时间先去冲凉,没办法,天气太热了。
出汗后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浑身不舒服。
冲完凉的父子俩躺在床上闲聊。
滕子墨想到海叔的事又问道:“爸,之前我问海叔他除了在工地外,还去过哪里?他一脸尴尬不想说,我很好奇,有什么不能说的?”
滕岩听后笑了:“你海叔肯定不好意思说啊,男人嘛,总有一些生理需求需要解决,除了在工地外也就是在那个地方了。”
滕子墨瞬间明白,难怪了。
“爸,你去过吗?”
滕岩老脸一黑:“我去干嘛?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干嘛去那种地方?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再说了,那种地方你以为很好吗?别人有没有病你也不知道,别到时候染上了不可言说的病症。”
滕子墨点头,老爸说的在理。
“爸,你明天辞工跟我一起回家吧,老妈和子君子糯很想你,学费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凑够钱了,
高考结束第二天我就去宁城夜市摆摊卖衣服了,一个晚上能赚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