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分数还没出来。”
吴二婶见滕子墨不咸不淡地回着,觉得没意思,心里也很不爽。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怎么说怎么做怎么挑拨,滕子墨都不会生气,跟他爸一个性子。
再想想自家那懒货儿子脾气大的很,一对比心里就更不顺畅。
“大嫂,等子墨考上大学你们不得请几桌,我们村好久不出大学生了。”
钟文慧哈哈笑道:“等子墨真的考上了,肯定会请几桌庆祝一下,到时候大家都来。”
吴二婶看钟文慧的笑容,觉得很刺眼,明明就是个泼妇,滕岩当年却偏偏看上她。
“这么说子墨很有把握能考上大学咯,子墨真是厉害呀!二婶等着喝你的升学宴,
哎呦,羡慕啊,不像我家时安,连高中都不去上,只能去外面干装修。”
她儿子时安虽然只是初中毕业,但是在外面干装修赚了不少钱,存款已经有好几万了。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浪费钱。
隔壁村的董大杨也是大学毕业,还不是回来挑粪,戴着个眼镜挑粪,看了都觉得好笑。
钟文慧觉得好笑,对方心里想着什么她一清二楚,她也没有多计较。
无非是想在她面前找存在感而已。
她顺着吴二婶的话接下去:“话不能这么说,当年时安成绩也很好,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说是为了减轻你们的压力,这么好的孩子上哪找去?
听说现在干装修赚了不少钱,你已经提前享福了。”
“哈哈,那是。”吴二婶见钟文慧这么夸她儿子,心里飘飘然。
一车人在“欢声笑语”中到达了镇上。
滕子墨付了三人每人一块钱的车费,道:“爸,妈,你们先过去,我去我同学家拿货。”
“好,注意安全。”
滕子墨往桥底的反方向走去,来到一个无人走动的巷子里。
这边已经离开镇上的主街,每家只有一层的平房,前后左右也没有窗户,他在这个地方拿货出来,绝对没人看到。
他还是挑了男女款短袖和男女童的衣服裙子,想了想,又挑了一些款式比较老土的裤子出来。
重新录音,全场十块。
还有一大堆的新潮牛仔裤,但这个时候不适合拿出来,卖贵了人家消费不起,卖便宜了心里又不得劲。
虽说是零元购,但他收集这些衣服时也是冒了生命危险,在那里的十年,每一天过的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