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福寿的问话,反而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认为规则永远不是公平的。”
“那你觉得要怎么打破这种规则呢?”袁清风早就猜到了叶福寿要说什么,毕竟这么多年的流浪生活,让他尝到的生活只有酸、苦、辣,很少有甜。
“不遵守规则就好了。”叶福寿对自己前不久杀了京兆尹的门房就要被抓进监狱这件事,仍然带有愤愤不平的情绪。
“哈哈,我的例子过于抽象了,我说的具体一点,比如说当今圣上实行的科举考试。”
“嗯?”
“如果你对于其中的某一个科目表示不满,比如明经这一科,你认为考这一科根本无用,那你会怎么改变这种现状。”
“那我就不答题了。我交白卷表示抗议!”叶福寿的叛逆的性格深深的刻在了他的每一句话之中。
“幼稚!鲁莽!”袁清风一改之前的戏谑,说这两个词的时候面色一整,“如果按照你的行为,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你注定失败的一生。世人不会在意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白丁说的话的,你只会因为你的白卷,导致自己一辈子碌碌无为,永远改变不了这种难以接受的现状而长吁短叹。甚至会因为对于考试的不尊重,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