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拉图看到前天给自己鲁班锁玩儿的老翁,不由兴奋的说道:
“老先生您是不是有更好的机关给我研究了!”
公输胜笑呵呵的说道:
“唉~一个两个的怎么够玩儿,你想不想自己多做几个玩玩!”
小拉图眼睛神采奕奕的,仿佛那是什么神奇魔法一般:
“真的?老先生您愿意教我!”
公孙胜笑呵呵的说道:
“那你愿不愿意入我鲁班门啊!”
小拉图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旁边的韦少杰
韦少杰翻了翻白眼:
“这是你的事情,看我作甚!”
小拉图:
“我愿意!”公孙胜哈哈大笑,摸着小拉图的头说:“好!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徒弟了。不过,既然入我门下,就要遵守门规,努力学习机关之术,不可懈怠。”
小拉图满心欢喜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师傅放心,徒儿一定谨遵教诲!”
韦少杰在一旁笑着说:“这下可好了,小拉图有了名师指点,将来必定成为一代机关大师。”
公孙胜看着小拉图,心中暗自欣慰。他相信,在自己的教导下,小拉图定能将鲁班门的机关术发扬光大。
小拉图傻笑着,学着别人的模样三跪九叩!
杨宇看了看这个比较简略的拜师仪式,不由开口问道:
“那个公输老爷子,你确定他这么拜就行了?”
公输胜并未先回答杨宇,而是将小拉图拉起来后!
捋了捋胡子,才着杨宇笑道:
“哈哈哈哈哈,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匠门罢了,如今又有哪家良家子愿意做一个匠人呢!能有个对工匠感兴趣的人学习匠艺,实属不易!”
杨宇转念一想:
“也是!”
公输胜存着考验考验小拉图的心思,继续说道:
“再者,我马上接手了工学院长一职,届时我要都督帮我完成木工的《榫卯结构的基础应用》《青铜铁器锻造基础》等教材,那时人人皆可学我鲁班匠艺!不过都督可知,除我鲁班一门外,还有墨家否?”
杨宇听闻公输胜提及墨家,不由好奇心大起:
“公输老爷子,你可知道墨家之行踪,能否替小子联系一二!”
公输胜摇了摇头:
“我虽为鲁班后人,却与墨者理念不和近千年”
公输胜追忆道:
“家父每每提及,无不叹息!我鲁班匠人多年来不停为朝廷制造攻城器械,而墨者均以守城器械为主,自始皇一统六国后,我鲁班匠人成了随军工匠,墨者成了皇室的陵寝修筑者,但是我们明里暗里还是存在抗争的,所以近千年来,并没在交流技艺了!”
杨宇得知这个信息量,有些大啊:
“我还以为,鲁班是墨者之师,应当还有联系!”
公输胜笑道:
“非也,墨者乃家祖之族亲也,其技艺是家祖所传不假,只是家祖研究工匠技艺之时,墨子却在读书,并天马行空地想着,如何让木具如同飞禽走兽,那般行动快速,又想制作与人一般不相上下的机关人,故而墨子之匠艺在学成之后,远在我祖鲁班之上!”
杨宇大惊:
“此话当真?”
公输胜凝重的说道:
“我父增言,墨家机关有研究飞鸟之技艺!或可翱翔于空中如飞禽,而我鲁班却只在家具一道得以精进!”
杨宇大为震撼:
“这难道是早期的飞机!”
公输胜一愣:
“确实是在研究能飞起来的机关术,用嘟嘟的话简要为“飞机”也未尝不可!”
杨宇激动的抓着公输胜的手:
“一千多年来,墨者真有这般理论与实践之研究吗?公输老爷子,你若是再见墨子亲传,不妨与小子说说,鲁班匠艺于家具一道,千年难以有人超越者,但是墨子学说或可成为匠艺未来发展方向之理论也!两者缺一不可,工学院少你们任何一个派系,都很难将现有的工艺继续精进!”
公输胜恍然大悟:
“今日听都督一言,使得老朽有了醍醐灌顶之感,难怪我鲁班这一千年来难得寸进,原来是缺少超前不切实际地方理论,由于祖父时常因为理念不和,与其争论,而后人不知其意,反而将之视为对立之敌,大错特错矣!”
杨宇知道,公输胜之所以会想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