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渐渐紧锁,昂首抬眸,凝视着挑眉谑笑的许昭年
夹在中间的钟妈妈,浅笑环视对立的两人,伸手轻拍许爸爸的胸口,双手捧着任逸帆的脸,用力按下跟自己对视,娇声宽慰道
“别听他瞎说,就算你成立自己的家庭,我们也永远是一家人”
尽管,任逸帆骄傲的头颅被按下,不屈的双眸却还是瞪着面前挑衅自己的许昭年,但在听到钟白这话,身子顿时松软,翘起傲娇的笑容,俯身靠在钟白肩上
半边脸颊被钟白玉手揉捏,享受母爱不过两三秒,任逸帆头顶便传来钟白揶揄的声音
“不过,以你现在作风和风评,为娘很为你的未来担心啊”
“为父也....”
被母爱包裹的任逸帆,浑身像是陷入温泉般放松,后半段话却直接将他丢入寒潭,特别是最后那道男声,更是将他脑袋按倒水里
连续受到刺激,任逸帆平顺的眉眼也是微微蹙起,猛的直起身,幽怨的眸光瞪着许昭年,大喊道:“你闭嘴”
发泄先前的委屈,幽怨的目光将一旁看下的钟白,囊括其中,上下打量两人,高声数落道:“逮住人就往死里挤兑,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
受到控诉的两人,脸上的轻笑丝毫未减,许昭年伸手轻刮任逸帆嘟起的唇瓣,挑眉戏谑道:“我们都是实话实说,还不是为了你好”
气愤的任逸帆,被许昭年这毫不走心的安慰,弄得两边脸颊鼓起,呼吸声越发沉重,钟白见状,柔笑着伸手抚平任逸帆气鼓鼓的脸颊,轻拍一下,附和道:“就是,不识好歹”
“父母经典发言”不走心的安慰,使得任逸帆撇嘴微微摇头,讥讽道,随后双手掩面,故作抽泣道
“我以后的弟弟妹妹,要受苦啦,我这个哥哥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让她们知道这个家,还是有人真心爱她们的”
几次安慰,不见成效,任逸帆还越发放肆,言语间竟然还敢用孩子威胁,许昭年微笑的神情凝在脸上,双眸闪着幽光,轻触钟白肩膀,义正言辞道
“娘子,这逆子今日甚是大逆不道,必须要拖下去好好教育,不然以后荼毒后代,我们悔之晚矣”
钟白此刻双手咔咔作响,被引动的母爱让钟白的气势大盛,目露凶光,凝视不知死活的任逸帆,沉声道:“相公所言甚是”
一身气势升到巅峰,钟白拍桌而起,按下任逸帆掩面的双手,冷声道:“任逸帆,跟我走”
视线由暗转明,任逸帆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诧异,抬眸盯着娇嗔的钟白,撇嘴,语气不忿回道:“我不要”
“哎呦呵,你还敢回嘴”宣泄而出的气势,受到挑衅更上一层楼,不爽的钟白双手叉腰,美眸微瞪,娇憨的语气透着几分冷冽
气急的钟白,根本不给任逸帆回嘴辩驳的机会,伸手揪着任逸帆的耳朵,用力将他提起
阵痛使得脸上涨红的任逸帆,高声惨叫,充满水雾的双眸合起前,瞄见路桥川走进的身影,凄厉的惨叫,求援道
“啊...啊啊...啊啊......啊,路先生,救我,家暴啦,救命啦”
快步走近的路桥川,见到这一幕,默默减缓脚步,视线紧盯着教育的戏码,片刻都不舍得离开,直到屁股粘到板凳,视线下移,盯着神色玩味的许昭年,浅笑问道
“这是怎么啦”
许昭年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转眸瞥了眼路桥川,随口回道:“操心老母亲制裁调皮傻儿子”
回复后,转身想继续欣赏大戏,没想到这一句无心之言,倒是让母子俩冰释前嫌,双手叉腰,迫近许昭年,凝眉质问道
“你说谁傻”.....“你说谁老”
在母子俩愤愤的眸光下,势单力薄的许昭年,卖乖似伏下身,双手合十赔笑道:“我老,我傻,二位,对不起”
有人撑腰的任逸帆,抽开椅子,扶着钟白坐下直面许昭年,双手握拳,轻轻敲着钟白的肩膀,飞扬的眉眼颇有几分那啥仗人势的味道
“许先生,以后谨言慎行,你说我可以,但你要是欺负我敬爱的钟大哥头上,不答应”
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不停点头的钟白,神态故作老成,轻拍任逸帆的双手,做作道:“咳咳,吾儿懂事了,老娘深感欣慰,赐座”
“嗻,谢母后隆恩”任逸帆左右拂过小臂,半蹲身子配合道
盯着一脸媚笑,端着椅子坐到钟白身边的任逸帆,路桥川撑着脑袋,咧嘴调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任先生,你这是太子还是太监”
“全看我母后的心情,她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坐到钟白的任逸帆,起身继续替钟白揉按肩膀,神色谄媚,语气满是